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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兰·昆德拉

米兰·昆德拉,捷克小说家,生于捷克布尔诺市。1948年,到首都布拉格读大学。1967年,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《玩笑》在捷克出版,获得巨大成功。曾多次获得国际文学奖,并多次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。主要作品有《小说的艺术》、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等。

作品目录
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
 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,让我屈服于它,把我们压到地上,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,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。于是,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。负担越重,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,它就越真切实在。相反,当负担完全缺失,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,就会飘起来,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,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,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。那么,到底选择什么?是霞还是轻?
《生活在别处》
  那是恶劣诗歌的年代?不完全!如今的小说家写到那个年代,总是带着一种享乐主义的盲目性,他们写的这些书注定是要失败的。但是抒情诗人,尽管他们对这个时代也有种盲目的激情在里面,却留下了美丽的诗篇。因为我们曾经说过,在诗歌这片神奇的土地上,所有的判断都会成为真理,只要它能让后人以为这的确是经历过的感情。诗人总是如此疯狂地热衷于他们所经历的感情,以至于脑子都冒烟了,呈现出一片彩虹的灿烂景象,监牢之上的奇妙的彩虹。
《被背叛的遗嘱》
  依我看来,伟大的作品只能诞生于他们所属艺术的历史中,同时参与这个历史。只有在历史中,人们才能抓住什么是新的,什么是重复的,什么是发明,什么是模仿。换言之,只有在历史中,一部作品才能作为人们得以甄别并珍重的价值而存在。对于艺术来说,我认为没有什么比坠落在它的历史之外更可怕的了,因为它必定是坠落在再也发现不了关学价值的混沌之中。
《告别圆舞曲(为了告别的聚会)》
  欧洲伟大的小说就是一种消遣,所有真正的小说家都很怀念这一点!然而消遣并不排除它的重力。在《告别圆舞曲》中,我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:人配在地球上生存吗?难道不应当“把地球从人类的魔爪下解放出来”吗?将格外重的问题和格外轻的形式结合在一起,这是我一直以来的野心。这不是和种单纯的艺术野心。形式之轻和主题之重的结合揭示了我们人间这种种戏剧(在我们床上所发生的一切和在历史舞台上我们所演出的都是一样)毫无意义,到了可怕的地步。
《缓慢》
  速度是出神的形式,这是技术革命送给人的礼物。跑步的人跟摩托车手相反,身上总有自己存在,总是不得不想到脚上水泡和喘气;当他跑步时,他感到自己的体重、年纪,就比任何时候都意识到自身与岁月。当人把速度性能托付给一台机器时,一切都变了:从这时候起,身体已置之度外.交给了一种无形的、非物质化的速度,纯粹的速度,实实在在的速度,令人出神的速度。慢的乐趣怎么失传了呢?
《不朽》
  《不朽》的主人公阿涅丝,因为受到往事回忆的长久纠缠,陷于人生存在的无可奈何状态当中。故事通过一个在游泳池畔向游泳教练做手势打招呼的一个场景开始,精炼地体现了昆德拉的高妙小说艺术创造力。昆德拉在书中说:“不朽,是死亡的影子或说兄妹,看到他也就看到她。”这本书利用小说的方式来谈不朽,而不是像谈哲学那样。他对不朽下的定义也很简单:对不朽来说,人是不平等的。必须区別小的不朽和大的不朽。
《本性(身份)》
  十六七岁的时候,她特别喜欢一个隐喻;是她自己想出来的、听来的,还是从哪里读到的?没有关系。她想成为一种玫瑰香,一种四处扩散的香味,四处去征服。她希望就这样穿透所有男人,并通过男人,去拥抱整个世界。玫瑰四处扩散的香味:那是对艳遇的隐喻。这个隐喻在她即将成人之际开放,就像是对温柔地与男人混杂相处的浪漫许诺,对穿越所有男人之旅的邀请。可是,她天生又并非是一个常换情人的女人,这个朦胧的、抒情的梦,很快就在她宁静而幸福的婚姻中沉睡过去。
《无知》
  这几个字一经重复,便充满无比的力量,伊莱娜看见在自己的心底刻下了这三个大字:大回归。她不再抗拒,因为此时,她已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,突然间闪现出旧时读过的书,看过的电影,闪现出自己的记忆,也许也是祖先的记忆,那是与母亲重逢的游子...
《玩笑》
  青年知识分子路德维克因为与女友开了个玩笑,被朋友泽马内克陷害,送入苦役营。归来后他为了报复泽马内克设计勾引其妻海伦娜。计划成功后,他才发现:泽马内克早想抛弃妻子,他的报复成了一个毫无作用的“玩笑”。
《搭车游戏》
  小伙子知道她爱他,所以才醋意大发。吃醋固然不是什么美事,可只要不过分(只要节制一些),除去烦扰之外它还有令人高兴的地方。起码小伙子是这样认为的。因为他只有二十八岁,却自认为是情场老手,颇能通晓女人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