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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上 正文 第126章 洞房花烛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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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26章洞房花烛夜。(感谢lit23的深水)

    “你想吃什么?”新晋道侣说的话很有分量,穆若水将唇从她耳边移开,擡起身子温柔问道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目光顺势往下瞟,一触即离,喉咙接连滚动了两下。

    植入骨子里的胆小,一点也不堂堂正正。

    穆若水直起身来,跪坐在她面前,胸怀坦荡地说:“这样吃吗?还是需要我也躺下?”

    房间里虽然没开灯,但月色明亮,修道久了目力也比常人强一些,傅清微扫了一眼,头晕目眩,不知道是捂眼还是挡住她,说:“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?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……”

    穆若水捡起匆忙中扔在床尾的青袍,随意披在了身上,说:

    “方才催我快些,恨不得亲手上来脱的是你,现在让我穿衣服的也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此一时彼一时嘛。”傅清微自知心虚地哄,拉住她的手腕阻止说,“腰带就不用系了,就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?”穆若水挑眉。

    “我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小心流鼻血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条件反射地擡手去摸自己的鼻下,一片干燥,底气不足道: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
    可这怪得了她吗?还不是师尊太诱人。

    穆若水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还想我怎么做?”

    傅清微指挥着穆若水靠坐在了床头,她自己膝行过去,坐到她面前,穆若水松垮垮的青袍遮掩了大半的身体,腰带未束,春光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傅清微不可思议地沦陷在这副场景里,说:“你怎么这么听话?”

    这还是她那个不可一世的穆观主吗?

    穆若水学她的语气回:“你是我道侣嘛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受用:“爱听,多说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淡道:“仅此一次,休要得寸进尺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朝她趴过来一点,几乎凑在她的眼前问:“那明天呢?”

    穆若水唇角自作主张地勾起来:“明日的话明日再说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自然而然的:“我好爱你。”

    她说:“如果知道和你谈恋爱这么好的话,我一定会早点开始,每一分每一秒,我都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但我好像是最近才……”

    认识到并且弄清楚她对傅清微究竟是不是情爱的喜欢,而不只是身体的吸引,师徒之情。

    傅清微再早追她也没用啊,她只会呵斥她鬼迷心窍。

    傅清微熟练地伸手捂住她柔软的唇,说:“破坏气氛的话留着明天说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喜不喜欢我?”

    穆若水又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傅清微放开她,开始亲吻她,浅浅地啄吻唇瓣,穆若水长长的睫毛低垂,合目享受。

    手指绕到傅清微胸前勾起她的发丝,沿着指根一圈圈地绕。

    傅清微亲得深了些,她缠绕的动作便停在半空,和她接完这个吻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手慢慢地爬了上来,仍然带着生疏和胆怯,指尖轻轻地触碰着她,指腹轻抚。

    穆若水阖动了一下长长的眼睫,睁眼又闭上。

    傅清微没经验,此时不太能一心二用,她的唇舌从女人口中退了出来,从深吻变作浅吻,偶尔看看自己的手。

    她的五指如何收束,陷进又陷出,肌肤饱满得按下去弹回来。

    她捧着她,如同捧着世上最易碎的珍宝,小心对待。

    傅清微埋首亲着女人的侧颈,回到中间,滑过喉骨,冰凉的发丝扫着锁骨,她擡头和穆若水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穆若水擡手落在她的长发上,揉了揉她逐渐发烫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的脑袋低了下来,用唇代替了自己的手,含吮舔.弄。

    穆若水的五指梳理着她柔顺的发丝,动作温柔,因为她的亲吻而溢出轻轻的叹息。

    “清儿……”

    傅清微和她十指相扣握在一起的那只手骤然收紧了,她以前不喜欢这个称呼是因为穆若水起初收徒的表现,如今对方情迷,唇齿旖旎滑出的两个字,竟意外的令她有感觉。

    珍重而禁忌。

    傅清微低头愈发卖力地亲吻她,舌尖来回扫着,耳听得一声接一声“清儿”,略微急促,夹杂着含混的呓语。

    “轻些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的五指捏着她的后脖颈,将她稍稍拉远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傅清微舔了舔唇,也舔了舔她脆弱的雪樱。

    “怎么又道歉?”

    “习惯了,对不起。我怎么又说了?”

    穆若水低低地笑了一声,说:“没关系,很可爱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你心目中只是可爱吗?你一天要说好多遍。”

    “有其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呢?”

    “性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傅清微的脸红来得如此迅速,山火席卷,耳根涨得绯红。

    “迷人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还在说:“聪明、勇敢、乖巧。”

    “狐貍精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的大脑终于有理智思考了:“最后一个怎么?”

    她们俩谈话的间隙,傅清微的身子已被带了上来,和穆若水相拥在一起。

    女人外袍散乱,将将掩盖姣好身躯,被傅清微亲吻和作乱的地方则半遮半掩,袖子宽大,穆若水擡手一盖,也似给她披上了衣袍。

    “冷不冷?”

    “狐貍精不冷。”

    “你接受得倒快。”

    “是夸奖,我为什么不收下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用体温给她捂着身子,生怕她着凉,傅清微却在她怀里动了动,意犹未尽:“师尊,我还想吃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捏了捏她的脸,纵容宠溺。

    傅清微又喊她:“若水。”

    是师徒,也是道侣。

    穆若水的手便放下来,主动亲了亲她的唇,说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浅尝过一回,不像上回那么着急,从她的脸颊亲到耳朵,细密湿润的吻轻柔地落下,在耳垂稍作停留。

    穆若水不自觉地偏过头,傅清微扶在了她的肩膀上,跪着低头亲她优越的颈线肩线。

    用手描过一遍,用唇舌描过一遍。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好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她不厌其烦地表达爱意。

    穆若水在心里回应了一句我也是,修长五指探入她脑后的长发,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些。

    傅清微虔诚地吻着她,唇瓣抿着,含一含,舌尖绕着打转。

    不时擡起眸子看女人的反应。

    她空着的一只手也放在另一边握住她,五指规律地收束,张弛有度。

    穆若水的青袍仍裹在身上,傅清微伏在她怀里亲吻她,她抱着对方,好似二人共披了一件衣物似的。

    傅清微贪恋面前的异香,不觉时间流逝,也没注意到朦胧里穆若水的眉头松了又紧。

    “清儿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傅清微刚刚埋得深了,差点又没喘上气。

    “今夜你先玩到这里,可好?”

    “我没在玩啊。”傅清微下意识反驳,她很认真地在取悦她,虽然……也有好奇的成分。

    毕竟是她这辈子有过的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她不得好好地看一看,品一品。

    “好好,你没在玩。”穆若水竟然会怕伤她自尊心,哄道,“春宵苦短,让我来好吗?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不好?清儿?”

    傅清微被她放柔声音的三言两语蛊得分不清东南西北,乖乖地两只手环上她的颈项,让她带着自己躺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说好了,下次……”

    “下次让你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点点头,她不排斥就行,本来自己确实也不大会,干脆趁这会儿多学学,让穆若水对她言传身教。

    她的眼睛在黑暗里看着穆若水,双瞳剪水,分外明亮。

    穆若水将她好学的目光尽收眼底,不由一笑。作为她的道侣,她可不是想让她在自己的床上露出这种眼神的。

    穆若水侧身和她接吻,一条腿压了过来,压在傅清微地势更低的那条腿上。

    傅清微在刚刚“玩”女人的那段时间就不知不觉地为她起了变化,穆若水捧着她的脸深入地吻了她一会儿,傅清微就气喘微微,胸腔里缺氧。

    她的两瓣唇都红着,吐露翕张,穆若水指背在上面抹了一下,指尖揉开,恶趣味地涂满她的唇,抹得到处都是。

    傅清微头皮绷着,被她制住动弹不得,楚楚可怜地望着对方。

    穆若水最喜欢她这种眼神。

    她的指腹在她唇缝里来回活动,点着她敏感的唇珠打转,看着傅清微的眼圈一点一点变红,越来越委屈。

    “乖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也轻喘了一声,偏头吻住她的耳朵。

    她的手仍在她唇间揉着,指尖挑开唇缝,快速地拨弄。

    傅清微情难自抑的声音一点都没有保留地涌入她近在咫尺的耳中。

    穆若水控制不住地咬上了年轻道侣的耳廓,比她低了无数倍的轻吟也送入对方的耳里。

    傅清微第一次听,当即又……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她哭着喊她,一波又一波地胡乱咬住她作乱的手指。

    只听着声音就……傅清微在认识她以来都是屈指可数,甚至严格来说从未有过。

    傅清微反应过来以后,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    她本来就没有的一世英名更是丧失殆尽了。

    穆若水本想一鼓作气继续,但是傅清微抽抽噎噎哭得实在太可怜了,还努力把哽咽的哭声咽回去,错过这副表情她会后悔的。

    一帧都不能放过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呢?”女人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,明知故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傅清微滚落两颗委屈的眼泪,把脸往上埋进她的颈窝里。

    “这样不好吗?”

    “好吗?”这么不争气的表现。

    “当然,这是天赋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差点被她逗笑:“什么好什么多的天赋,是吗?”

    “是,我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给她看自己刚做了手膜的手,哄着说:“你看,又弄我一手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才不敢看,换位思考一下她也很喜欢,如果对方是穆若水的话。只是轮到自己,就太丢脸了。

    “只有这时候你才会对我说喜欢。”傅清微羞怯地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“你睡着的时候我也会。”

    “非要等我睡着吗?”

    “嗯,当面会害羞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顿时生出一种开灯的冲动,她倒要看看女人是怎么害羞的。然而真开了灯,羞成红虾子的恐怕又是自己。

    师尊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天赋异禀?她们俩简直天仙配。

    傅清微从容接受了自己的体质,不好意思地在她怀里扭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肌肤相亲的感觉如斯美妙,她又忍不住蹭了蹭,抱一抱女人,主动送上门。

    该尝的都尝了,她想尝点不一样的,从未有过的。

    穆若水会意地啄着她的唇,说:“休息好了吗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小看我。”她可是什么好什么多的小猫咪。

    接下来就无须多话了,穆若水已喂了她好几道餐前点心,傅清微也该正式端上来了。

    穆若水依然对她柔弱的两片唇爱不释手,最是娇滴滴,捧着撚着,指节反复贴合湿软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手搂在青袍里,攀着她的背,一会儿沿着脊柱线数她的脊椎,一会儿落在女人紧致的腰线,指尖婆娑。

    她有些不易见的紧张,也期待着师尊的对待。

    眼神一会飘向帐顶,一会定格在女人的脸,在某个时刻,轻轻地咬住了下唇。

    穆若水熟练地揉开她微张的唇瓣,食指探入一节,大拇指在外面温柔安抚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神情并未不适,随着她的进度张唇含入了第二节,直到指根,方蹙了蹙眉。

    不是第一次吃师尊的手指,却是换了种方式。

    温热自发地包裹住她。

    穆若水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眉心。

    傅清微一动不动良久,轻轻地吐了口气,胸腔仿佛被什么涨满了,感性地睫毛染上泪意,想去抱身前的女人。

    穆若水用空着的那只手来抱她。

    两人静静地拥抱了许久。

    穆若水的手腕缓慢地转动。

    女人看着她的眼睛,慢慢吐出她喜欢的那个生涩的称呼:“宝贝……”

    傅清微的脑子当场宕机。

    即使她的语气不够坚决,还带着不知道能不能这样叫的疑惑,足以让傅清微这位毫无恋爱经验的女大立刻缴械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穆若水动不了了。

    因为傅清微死死地咬住她的指节。

    她只好来吻傅清微,傅清微这时候却不让她吻,扭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,张口剧烈喘.息。

    穆若水感受着指节传来的强烈压迫感,等她缓过来,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大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词穷地说出了一句肯定的:“嗯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羞得只想睡觉。

    “师尊,我累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还没有使力。”穆若水目光真诚且无辜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不要再说了。”傅清微心说:再说我真的要找块豆腐撞死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慢慢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她还是得发挥点主观能动性的,否则和工具人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傅清微惯会拿她当工具人,只顾自己,不管她,她的胃口才刚刚打开。

    穆若水就着现状,手指逡巡,慢条斯理。

    傅清微张口,似乎想吐露句什么,刚想好的话被打断,脑子里骤然乱了。

    “师尊!”

   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,攫住她的手腕。

    穆若水拿开她的手,悠悠地道:“你不是要睡觉了吗?”

    她自顾自地徘徊,临渊涉水,婆娑指尖。

    傅清微皱眉,不像是难受,眼睛却切切实实地泛上一圈红,说:“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?”

    “是吗?我以为你睡眠很好?”

    穆若水在里面慢慢地“折磨”她。

    她支起一侧手肘,甚至抱也不来抱她了。

    她们之间相连的只有轻描淡写的,如同鸿羽掠过,而存在感十足的手指,捉弄作乱。

    傅清微主动抱紧了她,也更深了,说:“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穆若水不咸不淡,不紧不慢。

    “师尊~”

    傅清微开始撒娇。

    穆若水却说:“我要睡了。”干脆利落地收回手。

    按照傅清微的性格,她应该会捉住她的手,所以穆若水提前预判,完美闪避她来拘她的动作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……”

    徒留她满身孤冷,空虚难挨。

    穆若水及时跟上,以免她自暴自弃真的睡了,温和道:“我可以给你,但你也要让我满足,不要动不动就吵着睡觉,好吗?”

    傅清微不解:“我睡着了你也可以弄醒我啊,又不是没有过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就今晚,答应我不要睡。”

    女人在她的耳边动情地说:“我想要你,一直清醒着感受我。”

    对傅清微来说这是确认女朋友关系的第一天,她或许知道道侣的意义,也明白她们将一生相守。可她究竟是当了二十年的凡人,不明白结契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即使没有红烛喜堂,在她们对天立誓的那一刻起,今夜就是她们的洞房花烛。

    傅清微偏头看向女人的脸,惊讶于她口吻里的深情与郑重。

    她回以同样的认真: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想:如果按照玄门的规矩来说,结为道侣相当于成亲,那今夜是不是她们的洞房花烛。

    两人无独有偶地想到了同一件事。

    傅清微两手捧住女人的面颊,仰脸浅浅地亲了一下她的唇,温柔珍重。

    “我会醒着的,直到我们俩一起入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从上方回亲了一下她。

    “清微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穆若水薄唇翕动几次,说不出口,最终选择用吻来代替她的回答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一只手被她缠着十指相扣按在枕边,优美的天鹅颈向后仰,女人流水一般的长发自身后滑落,一半都遮在了傅清微镀满月光的身体上。

    傅清微摸到她不知何时散落的丝绸发带递过去,女人跪坐起来,两手拢在脑后将长发绑了。

    傅清微从月光底下看她,充满了不自知的迷恋。

    穆若水俯下来吻她,用最温柔的力道对待她,舌尖卷过,喉咙轻轻地吞咽。

    她亲得差不多,用手指代替了唇舌。

    傅清微和她紧紧地相拥在一起,只留出女人活动的空间。

    傅清微不仅要清醒地感受她,还要她清晰地看着自己,哪怕实在忍不住想擡手挡住眼睛的泪水,想着穆若水喜欢看她失控,便也忍下来。

    穆若水一瞬不瞬地望着她,每一个因她而起细微的变化,起伏的音调,音节长短间隔。

    适当做出调整,以达成最完美。

    她也在学习,不过是在实践中学习,傅清微是最好的老师。

    穆若水则是她唯一教过最聪慧的学生。

    傅清微任何一个念头都无法成型,窗前的月光都碎作乱影,在她斑斓的视线里跳跃,晃动。

    万籁俱寂,唯余厢房里二人的高吟和耳语。

    无灯有月,情意正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月挂东厢。

    卧室的房门悄悄从里面打开,对面的小三花从容睁眼,波澜不惊地踏进了它的寝宫。

    房间里有两只两脚兽,意味着它睡不了豪华大床,只能去书桌的椅子上挤一挤,小三花踱着猫步迈向书桌方向,忽然扭头朝床边望去。

    它跳上了床沿,湿润的粉红鼻尖凑到傅清微脸上,嗅了又嗅,迟迟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穆若水从后面拎起小猫的后脖颈,说:“活着呢。”

    虽活着,可傅清微已“死”了好几次了,气若游丝。

    傅清微睁了睁眼,果然信守承诺没睡,问:“几点了?”

    穆若水正将猫丢到该睡觉的地方,回她:“天还没亮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……”

    估计离天亮也不远了。

    穆若水拎着猫,原地沉吟片刻,转身将它送出了卧室。

    突然又被丢出来的小三花:“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?”

    穆若水关上门,回来搂着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傅清微,说:“我想了想,今晚它不适合打扰我们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我还以为你又想……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你想了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不是很想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刚从夜色里回来,寒露温凉的鼻尖蹭着她的耳后,缠绵依恋,吻落在她的肩头细颈。

    “宝贝……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可耻地又投降了,谁让她对穆若水说这种话毫无抵抗力。

    甚至只要两个字!

    穆若水将她的身子侧过去面向床里,自己则从身后抱着她。

    傅清微身前是她的手,背后是她紧紧抵着自己的身体,她回过头和女人接吻。

    几重感受叠加之下,很快就承受不住地想避开她的唇,穆若水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,激烈的快意里,所有的泪水轰然坠下。

    傅清微真的不行了,她再是个小猫咪也禁不住这样折腾。

    穆若水抱着她吻去她不止源于快乐的泪水,哄道:“睡觉了,这次真的睡了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哭着说:“我要喝水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诧异:“哪个水?”

    她还有力气对自己做什么?

    除了嘴,她现在全身上下恐怕没有能动的地方。

    傅清微恼道:“解渴的,不会越喝越多的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摄来桌上的水杯,是空的,刚才都被傅清微喝完了。

    她出去给她倒水,回来傅清微还是强撑着眼皮不睡,直到给她喂了水,穆若水抱着她阖上眼帘,她才沉沉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