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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03-004章

    三

    苗宝贝走出乔美男的竹屋子,脑袋有点晕晕的。她只觉得自己的头要掉在地上一般,她拼命地晃动着脑袋,转身对身后的乔美男道:“乔美男,你这次让我试的药反应怎么这么大?”

    乔美男捋好自己的袖子,漫不经心地说:“这我也不知,你要是不舒服,今儿便不要回去了,明天一大早我再带你回去?”

    苗宝贝蹙眉摇头,嘟囔着,“不行,老爹又会说我不知廉耻,老粘着你。我得回去证明自己,鬼才稀罕粘着你的。”说着上去走两步,扑通一下,直接倒地不起……

    乔美男失声笑了起来,这次他给她吃的不是毒药,而是蒙汗药。他上前走上两步,刚准备把她抱起来,眼前一片竹林哗啦一声响,蛰伏的枝鸟扑打翅膀齐体腾飞。其中一只巨型乌鸦“嘎嘎”地叫了起来,飞得渐行渐远。

    乔美男微微眯起眼睛,略有无奈。这只乌鸦是食蛊猎鸟,苗老头的绝佳拍档,生死之交。看来,苗老头什么都知道,就怕他反对这次成亲,从而破坏。瞧瞧,派只乌鸦来警告他,最好乖乖从了。

    乔美男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之人,他立即从腰间一个白瓷瓶子里倒出一粒丸子塞进苗宝贝嘴里。少顷,苗宝贝猛地睁开眼,望着眼前的乔美男,“我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所以你可以回去了。”乔美男忽而收回抱住她的手,立正站直。由于没有了支力,苗宝贝直接摔倒地上,无不委屈啊。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跃上她的小驴子背上,牵起缰绳对乔美男道:“傻愣着干什么?赶紧把你的青梅酒送上来,这是我给你试药的交换条件。”

    乔美男甩袖进屋,扔下一句话,“要拿自己拿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又放大鼻孔,气得七窍生烟。她只好折回去,提着两大缸挂在驴子背上,明显这两缸酒一挂上,那驴子的优美蹄子颤了颤,可见这酒的重量。

    苗宝贝没上去,她体恤她的驴子。苗宝贝回到自个家里的时候,便见到青叔已经在门口瞻望期盼什么。她走近,青叔便上前说:“少夫人,你总算回来了,苗老前辈等候你多时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苗宝贝看了看旁边驮着酒的驴子,有些为难。青书见此,道:“这个我来处理,少夫人先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点头,三步并两步跑去。她身轻如燕,看起来很灵巧。青叔眼巴巴地望着,这个个灵巧可爱的姑娘多好,比那梅英姿不知好多少?至少让他选当少夫人,他肯定选苗宝贝,比那阴阳怪气的女人强多了。

    “宝贝,来来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一进屋,苗老头就招呼她过来,然后喜庆洋洋的样子拿出一个金匣子。苗宝贝认得这金匣子,里面养着独情蛊的蛊母。

    苗宝贝浑身哆嗦,“老爹,我讨厌被下蛊。”

    “这独情蛊与其他蛊不一样,其他蛊下蛊之时会浑身痛苦难耐,但这蛊不同,因为啊……”苗老头贼笑贼笑地把金匣子打开,里面的那只蛊母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“啊,老爹,你怎么把她搞死了?那以后怎么解蛊毒啊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解?我当初研制这种独情蛊就是为了你能有一个忠贞不二的相公。如今已经给颜家三公子下了蛊,他这一辈子只能有你一个女人,这毒永远解不掉的~”苗老头满意至极,递给苗宝贝一粒晶莹剔透的玻璃球状颗粒,“这是女方吃的蛊毒,赶紧吃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只要蛊母死了,吃下去以后便不会受到蛊母的感应,尝试刺骨的心痛了。苗宝贝火速吞了进去,淡定地问:“老爹……”苗宝贝从腰间扯出红色小布袋,“老爹,春|药准备好了,什么时候拜堂成亲?”

    “哟喂,宝贝这么心急了?”苗老头差点又把自己的人皮面具给笑掉了。

    苗宝贝摇头,“不是,我怕我刚刚温习的十八式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得明天,总不能试洞房吧?”苗老头一脸慈父的样子,“回屋挑灯看书吧,明晚再实践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很乖,她乖巧地点头,把书掖着,面带微笑的回自己的房屋去了。差不多到自己的房间时,看了看夜色,今儿没有月亮,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。她突然改变主意,转身朝马厩跑去。她像个小贼一般,猫着身子左右窥探,找到自己的小驴子,抱住驴子背上驮着的青梅酒,笑得别提有多欢。

    这青梅酒是苗宝贝的最爱,可惜世间唯有乔家传人才能酿出来。偏偏剩下个铁公鸡的乔淮,平时去他那儿,只会小气地盏一杯,根本喝不过瘾呐。如今满满一坛在怀,不偷喝她就不是苗宝贝。

    苗宝贝迫不及待地打开酒坛子,青梅的清香还有酒味的醇香混在一起,闻起来真是一种罪过啊!苗宝贝抱着酒坛子非常豪壮地咕噜咕噜喝了起来。

    连续好几口,把苗宝贝给呛住了。她很想咳嗽,又怕被她老爹知道,只能抿住嘴,极力控制住。还在苗宝贝纠结喉咙疼的时候,一抹白影自她眼前飘过,把她惊的痴呆片刻。

    仔细想想,她家貌似无人爱穿白衣吧?她老爹喜欢藏青,她喜欢绯红,姑且把乔美男算家里一份子,他喜欢的是墨黑。那这白衣是……

    苗宝贝脑海顿时出现青叔背上的绝色美男——她未来的相公。

    不好,莫非这未来相公有夜游症?三更半夜溜下床夜游?苗宝贝如此一想,便想起乔美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,“夜游者,不得逆着他,一定要顺从,并且不能大声叫唤……以免吵醒他的夜游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如此一笑,心情是七上八下的。她想要是他夜游到竹林里那可怎么办?那竹林是她老爹特意用奇门盾术执法栽培,一般人很难走出来。

    这不好,她要丢相公了。苗宝贝刚想去追,脚还没迈出去,突然有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嘴,往马厩里拖。苗宝贝呜呜几声,被人甩进马厩。

    忽然,她眼前本不明亮的空间多上一重阴影,苗宝贝吓得酒劲上来了。她抬起眼,好不容易看清压在他身上,掐住她脖子的人,她未来相公啊!

    “说,你那万恶不做的爹给我吃了什么?”颜玉白似乎忍受到极限,他想用武功,可惜内力全失,根本不行,就连常人的力气也没有了。他对苗宝贝动粗,几乎是拼掉了他打半的体力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苗宝贝打了个酒嗝,愣怔地看着眼前这位“夜游”的相公。不能忤逆他,她又不知道他老爹给他吃了什么,她纠结了。

    颜玉白冷哼,“妖女,别装糊涂,要不我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很头疼,不能忤逆他,可是鼓励他杀了她?这可使不得,她很爱惜自己的命。她本想摸摸他的脉象,看看是否是蛊毒,没想这美男很不领情,直接抓住她不安分的手,高举过头,一双灵动漂亮的丹凤眼怒瞪,“别考验我的忍耐限度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想了想,忽而想到自己腰间有类似药丸的春|药。不是说颜玉白内力过人,吃一粒的话没有效果的吗?那么假冒一下解药,应该没事吧?然后趁机开溜?

    “我给你解药,你把你的手放开,身子挪开。”

    颜玉白眯起他细长的眼缝,“妖女会如此好心?”

    “信不信由你。”

    颜玉白还是放开了,也许他觉得,死马当活马医了。苗宝贝抄起红布袋,拿出红罐子,倒出一粒药丸给他,“这药效是慢慢发挥出来,你得等等。”

    颜玉白狐疑地看着这药丸,他很谨慎地看着这颗药丸,最后还是吞了进去。苗宝贝本想就这么忽悠过去了,刚想起身,颜玉白却扯过她的手,“老实呆着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继续忽悠,“你中的是蛊毒,这毒得在没有人气的地方,要不很难杀死你身体里的蛊卵。”

    颜玉白冷起一张脸,“那你去马厩那个角落呆着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眼睛一亮,保持出距离,她便有空可钻,可以开溜了。她刚准备道声“好”,不想,这颜玉白果然是奸诈小人,从马厩的马鞍上找出绳子,把苗宝贝的双手捆绑起来,打了个苗宝贝没见过的死结,“这绳子够粗,你又没利器,断不了,再者这个死结乃是武林最出名九环死结,你也打不开。”然后面无表情拉了拉自己手中的绳子,苗宝贝的双手就跟着带过去了。

    苗宝贝气得牙牙痒,闷声无语地蹲在马厩的一个角落里,画圈圈诅咒他。苗宝贝还没画上两个圈,身子就被人硬生生掰过去,只见颜玉白额头全是汗水,咬牙切齿又气喘吁吁地质问她,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药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药?”

    “春|药……”

    四

    苗宝贝发现,美男怒起来,也有一番滋味,尤其是娇喘连连白里透红的脸蛋,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额角滴落着香艳动人的汗珠子,滑到下颚,滴落在地。

    颜玉白有一双细长动人的丹凤眼,轻轻一睹,虽然目光不善,但由于春|药的强烈刺激下,显得万种风情。他本想掐住苗宝贝,把她当场解决掉,可一触碰那带温度的肌肤,手便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苗宝贝心想,这位美男反应有些奇怪。莫不是并发症?在苗宝贝的医学常识里,蛊虫毒很少与药物有相克之处,刚才给他吃的应该没事啊?怎会头冒虚汗、眼观鼻息不稳、手脚发颤?

    苗宝贝本想给他把脉,无奈双手捆住,根本动不了。她刚想开口,颜玉白忽然一扑,便又把她扑倒在马厩的草堆里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颜玉白咬牙切齿,下|腹反应太过强烈,他想靠内力忍住,无奈身上别说内力尽失,就连撕了眼前这妖女的衣服,都有些将就。

    苗宝贝眨巴两下眼,莫不是又想掐死她?不可不可……

    只是她还来不及纠结自己将会被掐死,自己身上的衣服倒被人扒了去,苗宝贝睁大眼睛看着这位情|欲过高的美男,心下了然,原来不是想掐死她,是想做了她。

    苗宝贝一脸淡定地道:“老爹说你连女人都没碰过,这些得靠我。”

    颜玉白把苗宝贝的手高举过头,喘息地厉害,死死咬住牙让自己控制住,可自身而发的强烈欲望,让他浑身抖得厉害,低头再看身下的女人,气得更是牙牙痒。

    遭人强|奸了,还道这事得靠她?怎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?

    颜玉白把手攥得甚紧,握了又松,松了又握,反复几次,踌躇不前,终究妙手一挥,苗宝贝的底裙被他扯破了。苗宝贝惊叫,“啊,我的裙子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腰间的铃铛“叮铃叮铃”地响起脆耳又绵绵的铃铛声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少主,少主……使不得,使不得……”

    青叔本想上个茅厕,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苗宝贝“凄惨”的惊叫,顺着铃铛声寻了过来,这不看还好,一看吓得半死。只见他自家少主正把苗宝贝按倒在马厩里,把苗宝贝双手绑了起来,准备施|暴?他家少主怎么这般着急染指自己的未来娘子?明晚就是他的人了,瞧瞧,成何体统啊,平时的少主可是冷艳绝代,对任何女人都是不屑的啊。青叔连忙把情|欲过高的颜玉白拉了起来,婆口佛心地道:“少主,淡定淡定,以后有的是机会,明晚便可,不急于一时。”

    颜玉白眯起他那细长的丹凤眼,冷冷一甩手,便把青叔拍飞得老远,苗宝贝已经爬了起来,虽双手捆住,但还是用双手圈住颜玉白的脖子,笑咪咪,“来来,这方面得靠我。”她本想把他扑倒的,不想他一下子晕了过去,软绵绵倒在苗宝贝的怀里。苗宝贝一惊悚,只见苗老头神不知鬼不觉已经在颜玉白的身后,劈了他一掌,把他打晕了。

    “宝贝!”苗老头插着腰,佯装生气,“说了,不准试洞房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爹,不是我想要,是他想要。上次老爹给我一本禁|书,说让我跟着上面学习服侍相公吗?上面说道相公想要,一定要表现十分配合。”苗宝贝自个点起头来,表现出她是如此的钻研学习知识。

    苗老头看着倒在苗宝贝怀里的颜玉白,不禁愣了愣,在他身上嗅了嗅,大惊,“好高的情|欲味道,我滴老天。”突然他有些堪忧,他给苗宝贝选的相公,肾功能如此的好,情|欲又如此之高,他家宝贝扛得住否?

    青叔这厮已经爬了过来,对苗老头一鞠躬二鞠躬,再鞠躬,“苗老前辈,我们少主可能是太稀罕少主夫人,控制不住自己,请你原谅。”

    苗老头蹙了蹙眉,“把他带回房里,明天成亲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。”青叔背上颜玉白,准备回去。苗老头忽然又想到什么,扬起手来,从衣兜里掏出一粒药丸塞到进颜玉白嘴里,“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是……”青叔很想问给他少主吃了什么,可惜没这个胆。他背着颜玉白准备回屋去了。

    苗宝贝也好奇,她便问了,“老爹,你给他吃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滋阴补药,男人服用,可肾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走到一半的青叔,不小心差点跌倒。可怜的少主,遭人嫉妒肾功能强了……

    ***

    青山百花谷今儿的阳光甚是明媚,灿烂的阳光普照在这片富庶的土地,显得盎然迷人。百花寨的寨民各个精神抖擞,谈笑风生。可不是,今天是个大喜日子,大力宝贝出阁嫁人了。

    虽然有些人心里不痛苦,看着苗宝贝从个小奶娃成长成有曲线的小姑娘,而且这小姑娘多水灵,每次都帮寨子的孤儿寡母们扛重活,如今却要嫁人了。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听苗老头的口气,这新郎官不是入赘到百花寨的。

    青山居住的都是朴实的苗族人,百花寨里的人几乎是以采茶、采药为生。至于他们的贺礼,几乎都是药和茶。什么壮|阳药啊、滋阴药、壮|阳茶等等……

    寨民道听途说,道是这新郎官属于偏瘦纤细类,配上大力宝贝的话,可能吃不消,于是乎……都想到一起,送壮阳的东西补补。苗老头收到这些贺礼只能一味的笑,心里抹了一把汗,他女婿的肾功能再补,那可是会闹出人命的。

    死得是他含苞待放的宝贝女儿啊。

    苗宝贝一直盯着面前的镜子看,她没有戴凤冠穿霞披,而是穿一身苗族姑娘才有的短装嫁衣,上为麻布衣,下为蜡染麻布花裙。身上吊着比平时多的银饰,头上也戴起高高的银冠,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灵动。苗宝贝很喜欢百花寨送给她的嫁衣,虽然有些重,但也是一片心意不是?

    婚礼极为简单,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,送入洞房,虽然送入洞房的是新郎官,喝酒敬礼的是苗宝贝……就这么简单。苗宝贝其中未见到乔美男,询问了下她老爹,苗老头只道:“那小子说去山顶采药去了,不参加了。”

    苗宝贝一听,吹胡子瞪眼,这乔美男太不给她面子了,今儿是她的大婚,居然以采药为由,不来参加?岂有此理。虽然满心愤慨,但见到老爹站在旁边,其他人都笑脸盈盈,大喜的日子不该发怒才是。

    说起来,今儿颜玉白表情看起来很平淡,似乎很顺从。苗宝贝以为他又会像一只狰狞的美猫猫,挥着他的爪子到处挠人,没想到今儿太乖了。

    苗宝贝的酒量实在不能小觑,可谓是千杯不醉,泰山不倒。一个人便把来参加的壮汉给干倒了一片,事后还乐呵呵地咯咯笑个不停。这场敬酒,直接干到了二更,苗老头暗叫不好,他下得蛊,时间快到了,再延迟,那颜玉白可是会醒过来,不好洞房啊。

    苗老头拉拉苗宝贝,拖到一边,“别喝了,洞房去。”

    “老爹,我还能喝,瞧……“她眼神瞟到桌席间那些歪歪扭扭喝得烂醉的寨民身上,“还有没倒的。”

    “忘记你看的书里有一句话吗?”苗老头佯装生气的样子,心里掐算着时间,不好不好……时间快到了,要是延迟蛊毒时间,对人身体不好,他不能延迟。

    “新婚之夜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苗宝贝嘀嘀咕咕说了一通,大彻大悟,立马抬脚朝新房走去,“我这就去春宵一刻去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苗老头哂了一下,“带春|药没?记得给他吃,他什么都不懂,得……”

    “得靠我。”苗宝贝摆摆手,一副了然的样子,抬脚去了新房。

    苗老头目光一直跟随着苗宝贝,直到彻底进了新房,苗老头突然乐呵呵地搓了搓手,对天空一脸欣慰地笑道,“娘子,我答应你的事办到了,经过各种手段,宝贝嫁给你看上的颜家孩子。”

    没错,这相公经过激烈的淘汰赛,最后还是得由苗老头的娘子敲定。三年前,苗老头的娘子在去世前,在三个绝代风华的候选人中指定了颜家的孩子。

    还记得苗老头的娘子最后一句话,“颜家那孩子,最适合宝贝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”苗老头不解,剩下的两个也同样是容貌过人,声望鼎沸。

    “因为当初我去挑宝贝的候选相公的时候,我与他们说话,其他人虽顾及身上的蛊毒,但还是试着与我说话,只有他不理睬我这天下第一美人,丢下一句话,让我潸然泪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?”

    “大妈,你这么眨眼睛干嘛?抖眼屎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苗老头的娘子感叹,“视我的放电为抖眼屎,实为一个好孩子啊。”

    苗老头扶额,叹息,“这孩子确实能与我们宝贝情投意合,一触即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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