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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日谎言 正文 第60章  没有别人,只有你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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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60章:没有别人,只有你一个

    凌砚辖住她的腰,将她抵在门上,俯首吻她,来势汹汹。她腿软了,不由自主地往下滑,又被他捞在怀里,卡住下颌更深地接吻。

    幸好这门还挺隔音,要不然这色而欲的缠绵水声听进别人耳朵里,任谁也能脑补出好大一场戏。

    门铃声还在响,凌砚良久才放过她,舔了舔她的唇,用杀伤力十足的眼神示意她回应。

    姜也气喘吁吁,平复了一下气息才高声道:“周、周衍,我现在不太方便,要不你微信跟我说……”

    门外的周衍闻声停住动作,略有迟疑,清了清嗓子,“我来都来了,要不我就在这儿长话短说?”

    姜也立刻想拒绝,但还没开口,下唇就被凌砚咬住,他像哄也像威胁,嗓音低沉:“隔着门跟他聊,聊清楚。”

    这场面真是刺激又荒唐。

    姜也耷拉着脑袋,干巴巴地回应门外男人: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得到许可,周衍飞快理清了思绪,清了清嗓子,准备一诉衷肠。

    “晚上咱俩聊了挺多,我越想越觉得,咱俩真挺合适的。都喜欢运动,都是爽快人,没那些弯弯肠子,相处起来简单。你觉得我不错,我何尝不是呢,我也觉得你很不错。”

    姜也张了张嘴想反驳,当时说他不错只是一种“欲抑先扬”不伤害他自尊的婉拒手法。这就好比夸一个人“可爱”,后面跟了个“但是”,通常那个“但是”才是表达的重点吧?

    一擡眼,就见凌砚的目光微妙地变了,凛然刺骨。

    周衍继续道:“说实话,我回去的路上碰见了凌砚,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。他这人吧,心眼多,咱俩都玩不转。那什么,他还有女朋友,也没带出来咱也没见过。上次咱们去庙里那会儿,我请了卦,卦象说他这人命特硬,克妻。”

    “跟他搅合在一起真没什么好处,参考他女朋友的处境,师父说挺对。这人花花肠子多,我不一样,我命里旺妻。”

    说到此处,他微微提高了声音,还挺骄傲。

    话音一落,门内响起一声促狭低笑,周衍闻声皱眉,追问道:“小也,你怎么想?”

    凌砚垂眸审视怀里人,一副居高临下的冷峻模样,唇角弯起来,但没有一丝笑意:“觉得他不错,喜欢他这种旺妻的?”

    姜也屏住呼吸,缩脖,像鹌鹑一样摇头。

    凌砚呼吸加重,大掌探入她的裙摆,加重了力道,逼问道:“那你应该怎么做?”

    姜也从喉咙里低吟了一声,一把按住他作乱的手,脑子烘热,声音有些颤:“周衍、周衍,我们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周衍执着追问:“你能告诉我具体哪些方面不合适吗?”

    凌砚呼吸炙热,全数落在她颈畔,只用她听得见的声音说:“告诉他。”

    他松开她,膝盖挤进她腿间,不让她跑。然后,隔着一臂的距离看着她迷离的眼,慢条斯理地解下手表,衬衫贝扣,露出精壮的胸腹,动作放荡。

    姜也的注意力根本没在周衍身上,心脉有力地搏动,每一下都能和尾椎骨升上来的欲念共振。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你。”她艰难地说。

    门外男人问:“不喜欢哪些方面啊?”

    门内的男人衣服无声扔了一地,抵着她,凶狠地揉弄,轻声说:“哪些方面?暂举20个例子。”

    他太了解她,能轻易地取悦她,也能轻易地让她渴望难耐却永远吃不到不满足。

    姜也处在冰火两重天里,一面贴在冰冷的门上,一面贴在炙热的男性躯体上,她咬牙压低声音,气流一样哺入身前男人的耳朵里:“哪……有那么多理由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你现在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太霸道。”

    “有吗?”凌砚将她的裙摆往上推,在她胸前落下一个接一个的热吻,轻笑,“那举20个例子。”

    姜也的下巴垫在他肩上,呼吸紊乱,还没想好说什么,对谁说,门外的周衍又问:“小也你在吗?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?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也不知凌砚弄了什么,姜也双眼睁大,一口咬住他的肩膀,闷喘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快点。”他的嗓音也染了欲色,齿尖磨着她的颈侧。

    “我们,不合适!”姜也双臂环着他的脖子,要借力才能勉强站稳,一身正气,声如洪钟,“周衍,我们真不合适!”

    门外的男人顿了顿,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惊恐到战栗,避他如蛇蝎,不免令他低落,“真的没有机会了吗?”

    门内的男人重重碾磨她,“有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!!”

    姜也大声,圆圆的杏眼像动物的眼睛一样水润,眼角潮红。

    周衍心如刀绞,还在垂死挣扎,“你不喜欢我哪一点?你说出来,我看能不能改?”

    ……不喜欢能有什么理由?姜也恼火,咬着牙,尽量平静地说:“没缘分。”

    “还要拖多久?不知道怎么让他彻底死心,那要不我来?”凌砚循循善诱,像个魔鬼一样一下下磨着她、蛊惑着她,“我办法多得是。”

    姜也灵魂都跟着战栗,几乎攀不住他的肩,一叠声说:“我有我有!我有喜欢的人!”

    “谁啊?”

    “谁啊?”

    门内门外的男人异口同声,一个纵声难掩愤懑,一个低声带笑心情和畅。

    凌砚一记重抵,门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,姜也软成一滩水,大叫:“凌砚!是凌砚!!”

    她全线崩溃,痉挛,被身前的男人猛地拦腰抱起来,往卧室走。门外的周衍黯然半晌,低声喊了几次人,再也没得到回应,彻底铩羽而归。

    凌砚将人放在床上,俯身,一边脱她的裙子,一边哑着嗓子恶狠狠地说:“他也配提旺妻,他去庙里连香火钱都不捐。抠是原罪,他什么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姜也模模糊糊想,男人真的太难懂了,连这个也要比,这有什么好比的,真是匪夷所思。她平息着剧烈的喘息,倏尔又听他在耳边问:“要不要?”

    “要!”

    真不知道浪费那么多时间干什么,她伸手去抓他裤腰上的卡扣,急不可耐,但又不得其法。凌砚笑着,三下五除二剥干净,俯身去就她。

    可等贴在一起,他还是执意戏弄,磨着她不肯给,“要不要?”

    “要。”她又气又急,张嘴就咬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那说爱我。”他嘶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爱你。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他做好措施嵌入,可也只是前进一点点,离她想要的满足还差很多,很坏心地捉弄她。

    “叫老公。”

    姜也憋着气,再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肩,磨牙似的,从喉咙里发出模糊低吼,仔细听,是难辨的两个字。

    这两个字仿佛是魔咒,让凌砚浑身的血液都沸了,灵魂也跟着战栗,他俯首,重重吻住她。接着再也没有其他的言语,两人紧紧拥抱,心跳如雷,疾风骤雨般的碾压、侍弄,纵情燃烧。

    再一次到来之时,姜也被他紧紧压在胸膛上,剧烈的心跳声混着他低低的呢喃。

    “没有别人,只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姜也睁眼,擡头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