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“嗯……师尊……”
幸好傅清微一直有拍照留念的习惯。
她脖子上莫名其妙出现的红点,不是完全没有引起她的怀疑。退一万步说,就算这是皮肤病要去看医生,也得让医生看看“蚊子包”长什么样。
傅清微把手机相册里的照片找出来,递给甘棠参谋。
“帮我看看这是什么?”
甘棠眼前骤亮,心跳加速,差点嗑晕:妈妈我的cp又发糖了!还是do了的那种!
傅清微打断她:“先别嗑了!!!转动一下你的大脑。”
甘棠收起cp脑,仔细看了看,把傅清微招到她身边坐下,两人挤在卡座角落,秘密交流。
甘棠:“这不就是吻痕?”
傅清微:“真的假的?”
甘棠:“如假包换,额,以我不多的经验来说,概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。”
傅清微沉吟:“就没有可能是蚊子咬的?”
甘棠:“谁家蚊子这么大个?恐怕是你师傅那只大蚊子。”
傅清微已信了一半,唇角微微翘起来:“可不敢胡说啊。”
甘棠看着她荡漾的眼神,手肘怼了怼她的胳膊,打趣说:“姐妹,你吃这么好?”
傅清微忍不住哈哈两声,才谦虚道:“彼此彼此吧。”
两个吃得好的女大并肩坐在一起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满眼都是心照不宣的笑。
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和好姐妹一起被种满草莓。
甘棠想起自己家那个“女朋友”,笑容稍微浅了一些,但傅清微沉浸在秘密解开的幸福里,没有注意到。
傅清微突然:“你们做到最后一步了吗?”
甘棠麻了:“你昨晚打电话不是听到了吗?”
傅清微自曝其短:“叫成那样也不一定就是到最后了呀。”
师尊吃她揉她的时候,她也叫得很那个。
好在甘棠没有多想生性爱叫的是谁,害羞地点了点头。
傅清微羡慕。
“怎么能认识这么短时间,就可以这么快进度的?”
“好色,加上寡久了就可以。”甘棠眼神遮掩,立马带到傅清微身上,“你呢?”
“不好说。”
傅清微嘶了一声。
她现实以为的,不一定是真正的进度。
师尊那只大蚊子不知道背着她干了多少。
傅清微唯一确定地指着自己的脖子,说:“这是前几天留下的,我们还在老牛拉慢车。”
让穆若水听到老牛她又要生气了。
幸好师尊不在,傅清微可以随便蛐蛐她。
甘棠:“循序渐进也挺好的,反正你又不是没有爽到,边缘也是性.行为。”
傅清微正色:“你说话尺度太大了,在外面注意点。”
甘棠吐槽她:“说得你尺度不大一样,敢做不敢说。”
傅清微瞪她。
甘棠说:“行行行,吃火锅吧,还没吃就要加汤了。”
傅清微坐到对面去,抓紧涮了几片素菜,祭祭自己空荡荡的五脏庙,甘棠在对面吃红锅,满嘴油亮,低头大快朵颐,在逃避什么似的。
该来的总会来的。
傅清微:“你和你女朋友是怎么认识的?什么时候脱单的,我怎么不知道?”
甘棠睫毛抖了一下,把自己想了一天的说辞整理了一遍,擡起头来。
“我们俩是一见钟情,她比我大几岁。脱单就在前几天,所以没来得及和你说。”
“她是什么人?”
“一个姐姐,已经上班了。”
“恋爱经过呢?”
“就是一见钟情,然后我俩看对眼了,她有一天来我家里坐,我俩就做了,顺其自然地在一起了。”
“怎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?”
“你忙嘛不是。”甘棠咬着吸管喝杯子里的冰镇酸梅汤,鼓足勇气直视着她的眼睛,说,“而且在一起没几天,我想等感情稳定了再告诉你。”
有理有据,就是话太少了,不符合甘棠叨叨叨的性子。
傅清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盯得甘棠如芒在背,屁股底下跟有针似的,忍住了挪动的冲动。
傅清微收回锐利的眼神,笑道:“什么时候带她见见我?”
甘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,也弯唇道:“有机会一定。”
两人继续涮火锅,话题从涩涩的恋爱换成了毕业论文和八卦,傅清微边吃边听,偶尔讨论几句,火锅店里坐满了结伴而来的朋友和情侣,傅清微也短暂地回到了烟火凡间。
一顿饭从五点吃到七点半,傅清微期间给穆若水报了不下五次平安。
傅清微:【还在吃饭】
穆若水:【好】
傅清微:【喜欢你】
傅清微在七点钟发完消息,看向对面坐着的甘棠,问:“你不用给你女朋友发消息吗?她不查岗?”
甘棠立马拿起手机,正要补救地发信息,又放下来,道:“她在加班,我打扰她不太好。”
傅清微两只手十指交叠撑在桌面,手背托着自己的下巴,又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着甘棠。
她总觉得她的好姐妹不太对劲。
甘棠:“你这种搞师徒恋的是不会理解的,天天正当理由腻在一起。”
傅清微扬唇,心思又回到了远方的穆若水身上。
七点半,两人散场,在商场大门外。
傅清微喝豆浆喝得有点醉了,又一次别离前,她拉着甘棠的手说:“我给你的五帝钱手串一定要戴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“还有,你最近是不是偶尔会觉得有点冷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等着。”傅清微说,“我给你露一手。”
傅清微两手分别在她肩头和头顶碰了碰,将她三盏阳火拔高,融融的暖意从她四肢百骸里自然地渗透,流转全身。
甘棠在夏初发凉出汗的脚心温暖,热得差点想把丝巾解了,头脑也清明许多。
甘棠震惊:“姐们,不是,你是真道士啊。”
傅清微:“那还能有假?”
人有三盏火,在两肩和头顶。民间也有夜路莫回头的说法。
傅清微:“你前阵子应该有点倒霉,现在没事了,我已经把你的阳火拔高,说不定最近的运势都会好起来。”
甘棠彻底叹服:“大师,有没有考试必过符?我想上岸。”
傅大师大公无私道:“禁止作弊!”
两人分开,各找各的女朋友。
甘棠背对着傅清微往前走,刚刚暖和起来的身体后背又出了一身冷汗。
幸好她有先见之明,把女朋友留在了家里,否则就算她藏得好,傅清微说不定也能看出来。
她姐们不得了,甘棠一边自豪一边忐忑。
她怀揣着十几只小兔子,惴惴不安地坐上了回家的地铁。
刚进小区,手机便震了一下。
██:【回来了?】
甘棠快步往回赶:【快到家楼下了】
██:【擡头】
甘棠擡起眼帘,夏初的晚风里,一道黑白格子羊绒大衣的修长人影站在单元门口的树下,风吹动她背后亚麻色的及腰长卷发,面孔似盛放的蔷薇。
“姐姐!”甘棠喜形于色,冲女人跑了过去。
奔到面前准备伸手抱她的时候,甘棠把手腕的五帝钱摘了收进包里,打开了胳膊,等着她来抱自己。
下一秒她便被拥进了一个微凉柔软的怀抱。
甘棠脸蹭着她的颈项撒娇,说:“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?”
“我想早点见到你。”
甘棠顿时后怕。
要是傅清微送她回家的话……
算了,没发生的事不要想了。
她牵起女人的手,往单元入口的大门走去,迎面撞见同栋的邻居,目光落向她们俩交握的手。
甘棠将女人往自己的身后带了带。
和邻居错身而过,两人进了电梯。
按钮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亮起正确的楼层,两人边接吻边从打开的电梯门跌跌撞撞地出来,楼道的感应灯应声而亮,甘棠被女人压在墙边激吻,她一边张唇回应一边手摸索着印上门锁的指纹。
房门短暂地开启,砰的一声关上。
一片黑暗的玄关里,衣物窸窸窣窣地散落在地。
甘棠的下巴枕在女人的肩窝里,或长或短地深喘,完全被她掌控所有感官。
最后绽放的那一刻,甘棠把脸擡起来,和女人接吻,连舌尖也在颤抖。
女人的手掌贴合在原处,轻轻地揉着她,延续漫长的感受。
甘棠缓过一阵,将女人推到沙发上,跪坐在她腰上,剥开了面料柔软的羊绒大衣,挑开里搭和内衣,俯身一寸寸亲了过去。
荒唐之后。
客厅的灯开了昏黄的一盏,新购置的唱片机唱针自动搭上,柔和的旋律舒缓着身体的余韵。
女人拢了一下浓密的长卷发,从甘棠身下坐起来,环着她的肩膀窝在沙发里,共盖一条毯子,底下的肌肤依然亲密无间。
她们的爱,天亮时和群星一起隐匿,黑夜里相拥着放纵。
*
傅清微在商场门口吹了会儿风。
把自己喝豆浆喝醉的脑子吹得清醒了些,原地给穆若水发消息:【吃完饭了】
穆若水:【。】
傅清微:【现在就回去】
穆若水:【给我开个定位】
傅清微:【[分享实时位置]】
傅清微去停车场开车,七八点正是人多的时候,导航路线好几段红色的,她给穆若水提前发语音说堵车会晚点到,放下手机慢慢地在车流里蛄蛹回去。
白车子停进地面停车位,傅清微拿了手机快步往家走。
还没到楼下,穆若水在晚风里被吹动的青袍衣袖就落入了她的眼帘。
傅清微心花怒放地跑了过去,几步路停在她面前却气喘吁吁,心跳在借此表达自己的负荷过度。
傅清微:“是不是等很久了?”
穆若水向她晃了晃更新实时位置的手机页面。
傅清微:“……”
算了,师尊只是聪明,不想站在楼下傻等又有什么错呢?
不影响她下楼接自己的心意。
傅清微上前给了女人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穆若水用不解释撒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谎,虽然能看到实时定位,但她在傅清微说回家的那一刻开始就在等她,最终提前了一刻钟下楼,只为了第一时间接收到她的目光。
傅清微抱得太紧了,穆若水捏了捏她的后脖颈。
有时是拒绝,有时是鼓励,傅清微按需理解。
月色正好,树影婆娑。
傅清微松开怀抱以后,两手扶着女人的侧腰,托着纤细腰肢,顺势凑近偏头吻上了穆若水的唇。
辗转轻咬,顶开她的齿关,寻着柔软纠缠。
穆若水闭上眼回应她。
傅清微温柔地吻着她,一只手从侧腰来到后背掌住,慢慢抚着她青袍下包裹的身体。
她含着女人温热的唇舌,心想:这和谈了有什么区别?
傅清微主动结束了这个过分漫长的吻。
额头相抵。
睁开眼的两人瞳仁里有着相似的情意的水光。
但有一个人不承认。
穆若水率先拉开距离,说:“再这样不经允许,就扣你一次奖励。”
傅清微:“师尊不喜欢吗?”
穆若水嘴硬:“不。”
傅清微再走近一步:“师尊不舒服吗?”
穆若水否决不来,哑口无言。
天底下没人能让她做不舒服的事。
和傅清微接吻简直不要太舒服,她含着她的舌头咂弄,舒服得快融化。
傅清微把她一直逼到了单元门口,说:“还有更舒服的事,师尊想要做吗?”
穆若水已经做过了。
然而她丝毫没想到有露馅的可能,还以为自己瞒得好好的。
穆若水一本正经:“为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傅清微不紧不慢地噢了一声:“说错了,是徒儿想要。”
“想要什么?”
“想要师尊对我做更舒服的事。”傅清微看着她说。
穆若水的后背撞到了单元门的玻璃。
咚的一声。
光天化日,朗朗乾坤,她的好徒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!
穆若水把自己突然的脸热解释为恨铁不成钢的恼怒,然而这恼怒实在纯度太低,不足以支撑她色厉内荏的表象。
穆若水动了动唇,一个字没说出口,转身往楼上去了。
天知道她本来是下来等傅清微,然后一起回蓬莱观的。
傅清微缀在她后面,悠悠地按下电梯按键。
穆若水看着不断上升的电梯数字,恍然醒悟:“上来做什么?”她们不是要回去了吗?
傅清微装无辜:“我不知道呀,我都听师尊的。”
师尊整个人乱成一团毛线。
她在上上下下的电梯里理了理自己大脑打结的毛线团,发话说:“按1层。”
“好嘟。”
穆若水连纠正她正常点说话的心力都没有了。
穆若水坐进了副驾驶,扣好安全带开始闭眼假寐,装死逃避。傅清微驱车离开小区,驶过明明暗暗的城市霓虹,往郊外的蓬莱观驶去。
轿车内小声播放着流行歌曲,傅清微唇角始终蕴含着浅浅的笑容。
两个小时的车程眨眼便到,穆若水把她飞掠带上去以后,连道观门都没进就去温泉泡澡了。
走前特意留下一句:不用给她送睡衣。
小三花绕着她的腿焦急打转,傅清微给她开了个罐头,小盘子放到屋檐下,自己回到房间,坐在书桌前两手托腮笑了笑,出了会神,然后又笑了笑。
作为一个曾经纯情的女大,在有了心上人以后,主动去搜索过不可描述的东西。
前戏、过程、结果,都看过一些。
在第一次见到脖子上出现的奇怪红印时,她不是没有往吻痕的方向想过,甚至她的第一直觉就是它,但很快被她打消了念头。
第一个排除了正确答案。
她太相信师尊的操守了。
怪就怪在她把穆若水想成了一个过于正直的人。
能和徒弟接吻,半夜徒儿喂奶还不拒绝的人,能是什么正经师尊?
还有,谁家师尊会动不动揉徒儿臀瓣,到出水为止。
把手指伸进徒儿嘴里,玩弄她的舌头,来回模拟那个的动作。
……
累累“罪行”,罄竹难书。
既然师尊是个不正经的人,那所有的事都要推倒重来了。
首先就要从自己做过的那些绮丽荒唐的梦开始。
梦里她要么坐在穆若水怀里,要么躺在她的身下,每一个梦到最后都以她的颤抖和极致潮水结束。
清晰具体,有时候醒了连细节都能回忆起来,她是两只手还是一只手,是捧还是埋,她亲到的位置,过度舔舐吸吮皮肤时的刺痛感,牵动的情潮。
傅清微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所有的梦境都是真实发生的。
她对穆若水有滤镜。
她觉得师尊就算不正经,应该不至于如此不正经,每每趁自己睡着了对她做这些靡靡之事。
她宁愿相信前半段是真的,后面是自己在梦里脑补的。
当然,如果师尊真的这么衣冠禽兽,她也接受。
谁让自己喜欢她呢?她上的是自己,又不是别人。
再说她也爽到了。一想到不仅是梦里舒服,而且现实也高了,傅清微现在大脑皮层就有一种满足的兴奋感。
师尊隔三差五地伺候她真是辛苦了,她要对师尊再好一些。
傅清微接受了一些过去未曾深思的剧情,打开衣柜拿出睡衣,进了浴室洗澡。
她想着那些事,越洗越洗不干净,湿滑黏腻,最后只好收起念头,一心想着待会打坐要念什么经。
师尊不正经。
傅清微噗的一声笑出来。
*
穆若水在温泉泡池,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,她的脑子完全恢复正常。
除了偶尔会想一些让傅清微更舒服的事,但夜深人静,情有可原,仍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内。
月光照着青色的衣袍搭在池边的石头上。
比月光更美的身体自池水里走上岸,雪白的背脊如同一片神秘的湖,雪丘和森林长在它们应在的地方,丰润堆积,水草茂密。
青袍从空中摄来,掩盖了一座锦绣山河图。
穆若水不想穿白天穿过的中衣,将就披了外袍在身上,系好腰间的细绳。
青衫半掩,胸口一片凝白。
傅清微这时候应该在打坐,她不担心回去会被撞见。
实在被撞见的话……那就撞见吧,被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,还能见到傅清微脸红的样子。
思及后者,穆若水甚至有些跃跃欲试。
她回到道观,傅清微果然在卧室的床上打坐,盘腿掐诀,八风不动,眉目不惊。
穆若水在她面前走了几个来回,洗过澡后的返魂香馥郁,丝丝缕缕地钻入傅清微的鼻子,她鼻翼翕动,眉头跟着动了动,似乎要醒过来。
穆若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,暗暗期待。
傅清微心神不定地摇摆片刻后,恢复了入定。
穆若水感到失落的同时,觉悟深刻地忏悔自己,不可以再做这些坏她修行的事!
她被身体的冲动冲昏了头脑,行事肆无忌惮惯了。
穆若水拿了睡衣去卫生间换上,用凉水洗了手又洗了脸,到院子吹风,直到傅清微打坐结束才背着手踏进房门。
“师尊?”傅清微放下盘着的腿,站起来踩在床沿的地面上。
“赏了会儿月,猫都睡了。”
“我是不是打扰师尊睡觉了?”
“没有。”穆若水向她走近,说,“我也是刚洗完澡不久,今天多泡了会儿。”
傅清微分不清打坐时闻到的是真的还是她心神不稳的幻觉,穆若水怎么说她就怎么信。
傅清微洗完手出来,说:“我关灯了?”
“嗯。”
傅清微越过女人充满馨香的身体,来到床的里侧躺下。月光流淌进房间地面,也淌过傅清微只有夜晚才躁动的心。
当面对质是万万不可的,以穆若水的性格绝不会承认,而且她会学乖,再不在她身上留下罪证。
更会想别的方法让她察觉不到。
最糟糕的情况是,她不再上自己了。
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提前暴露对傅清微一点好处都没有,如今师尊在明她在暗,她刚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,先做个实验,她晚上究竟是不是趁自己睡着了对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,具体是怎么做到的?
自己有没有办法想到应对之策,比如不睡过去而是保持清醒地和她做.爱。
穆若水听着枕边的呼吸声,傅清微又没睡着,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。
“师尊,你睡着了吗?”傅清微侧过头,在她的近处小声问。
穆若水装睡没听见。
紧接着她感到傅清微向她靠近,热气呼在她的脸颊。
女人的下巴被捏住轻轻地转过去,傅清微凑近吻住了她的唇。
在大脑没有做出理智判断前,身体的本能已经让她接受并回应了这个吻。
如果这是调教,那傅清微已经把她调教出来了。
两人含弄着对方的唇舌,手捧着对方的脸颊,指尖探入冰凉柔顺的发丝,越吻越深,越吻越动情。
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抵在一起,隔着薄薄的寝衣,遮掩不了彼此的曲线。
傅清微的下唇被穆若水噙在口中轻抿,她搂着师尊的腰让自己整个人挤进她怀里,曲线相贴,轻轻地哼了一声。
穆若水的唇来到她的上唇,右手在傅清微侧腰那块搁着,时不时地指尖划过。
“师尊……嗯……师尊……”傅清微喘着气,又发出那种令她神魂颠倒的声音。
穆若水放弃对唇瓣的折磨,在下唇轻咬了一下之后长驱直入,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她。
侧躺的姿势已经阻碍了她亲吻傅清微的深度,于是她手肘一撑,来到了傅清微的上方,软舌探进去,将这个吻延伸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。
傅清微心口剧烈起伏。
她的魂魄都要随着这个吻离开身体飞起来了。
傅清微圈住女人的后颈将她带下来,因为穆若水在她身上,所以二人贴合得前所未有的紧密。
她从女人的口中第一次听到了陌生的轻喘。
竟然是这样的……媚。
傅清微心跳的声音顿时盖过自己的耳膜。
穆若水脑子发昏,离开了傅清微的唇后并没有停下,细密的吻随之落在她的脸颊和侧颈,顺着颈部漂亮的线条往上,来到了晶莹小巧的耳朵。
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谷,女人鼻尖抵在耳廓吐气,亲吻过后,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