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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上 正文 第107章 “乖,不要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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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07章“乖,不要躲。”(感谢lit23的深水)

    咽喉是一个人最脆弱的部位,再凶猛的野兽也不会将喉骨暴露在外面。

    脆弱意味着敏感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唇试探性地压在上面,她的喉咙没有反应,被按在枕边那只十指相扣的手几乎是立刻夹紧了年轻女人的指节。

    就在傅清微以为可以再进一步的时候,她蒙着师尊眼睛的手被拿开,她的腰肢被圈起来,使力一带。

    天旋地转之后,穆若水的脸出现在了她的上方。

    傅清微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衾里。

    她躺0也不是不行,能给就行。

    穆若水问:“你刷牙了吗?”

    傅清微心想都亲了这么久,你再问不是太迟了吗我那有洁癖的好师尊?

    “刷了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竟然连她刷牙都没听见,足以证明她有多习惯她在身边。

    “早起适合运动。”傅清微自下而上盯着她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    “言之有理。”

    于是傅清微大清早被师尊丢出去绕着山跑了三圈。

    猫跟了半圈就累了,回来在屋檐下吃观主煮的鸡胸肉,好不美哉。

    傅清微跑一圈脸不红气不喘,第二圈穆若水在门口和她打招呼,傅清微回了句嗨,手擡到一半就放了下去,第三圈回来扶着门进来的,挣扎着走到藤椅旁,撑在扶手上,对着正躺着闭目养神的穆若水亲了下去。

    穆若水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怎么收了个这么好色的徒儿?

    ……也怪自己长得太好了,天生丽质。

    傅清微补充能量完毕,埋在师尊的脖子里休息,穆若水嫌弃她鬓边有汗,说:“去洗澡。”

    再怎么出汗,身上还是香的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,径自步入了对面的厨房,从后面把正在灶前给她做早餐的女人抱住了,双手圈着她纤细的腰,脸贴在她后背。

    穆若水叹了口气:“你非得这样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人生苦短,看到你的每一分钟我都想和你……”

    穆若水听不下去地打断:“行了。休要污我耳朵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比窦娥还冤。

    她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贴贴,她白天一般不发情的好吗?

    师尊淫者见淫,还倒打一耙。

    谁让她尊师重道呢?傅清微没有反驳,在穆若水的强烈要求下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“我去看火。”

    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她好爱我,这样都没有对我说滚。

    傅清微蹲在院子里和小三花玩冻干游戏,她的手里放着冻干,小三花伸左爪是她爱我,伸右爪是她超爱我。

    小三花左爪搭在傅清微手上,傅清微给她换了右爪擡上来。

    “伸这只,可以吃两粒。”

    三花听不懂,三花只是小猫。

    傅清微乐此不疲。

    直到叫吃饭她才拍了拍手,两手一摊说:“没啦。”

    小三花两只爪都搭上来。

    “没白疼你。”傅清微又变出两粒冻干给她,顺便在小貍花的饭碗里也放了几颗。

   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观主接连两次温泉遁,第三次她自己也心虚,主要还落了真人颜面,傅清微都不怕,她在这里束手束脚什么?

    于是傅清微打完坐睁眼,穆若水仍在她的房间里,正在书桌前看书,换上了就寝的睡衣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心跳声骤烈。

    不是做梦吧?

    穆若水合上书卷,神色平常道:“天色不早,准备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此睡非彼睡,傅清微连忙说:“我去洗漱,很快回来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冲进卫生间,动作迅速但在里面耽搁了不少时间,回来裤脚也沾上些水,不知道多洗了什么。

    傅清微言语大胆,可两个人真并肩躺在床上了,她又挺乖巧安静的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灯关了,月光照在红木大床前。

    傅清微侧着身子,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,目不转睛地瞧着她。

    她的内心一片平静,如果能长相厮守,她甚至愿意和师尊永远柏拉图。可惜这不是二选一的问题,趁着她的肉.体尚且年轻美好,她想在这个年纪多给她一些。

    二十岁、三十岁和四十岁,怎么会没有区别呢?

    网上说女同容易床死,她宁愿床死在三十岁以前,记忆留下的都是美好。

    穆若水要是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,一定会骂她有病。

    “师尊?”傅清微凑过来亲了亲她柔滑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想勾引女人,殊不知自己躺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勾引。

    穆若水也微微侧过身子,伸长手臂将她搂了过来,傅清微枕在她的胸口,满是柔软的芳香。

    两人面对面侧躺,穆若水没有低头吻她,但她的手已经开始了。

    傅清微以前有不少洗得发旧的长T恤当睡衣,又薄又软,自从和穆若水苗头渐热以后,就换了带纽扣的睡衣,因为女人灵活的指尖一颗颗解开纽扣,她还会每解一颗就撩起一次眼皮看她,自己都不知道这时的眼神有多性感。

    但傅清微知道,所以她坚持。

    可能下次她想要别的情趣,就会换回薄软的T恤,每一点的变化都鲜明。

    穆若水给她留了几颗扣子没解,有她充足发挥的空间,又保留了一丝神秘的整肃禁欲。

    穆若水一直没亲她,但她侵略性的眼神仿佛炽热的火星落满她的全身,烫得她几乎想发抖。

    更别提她的手从来没闲着。

    穆若水很喜欢她,至少在床笫之间她可以坦率地承认喜欢。

    所以她观察她的变化,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不时表情出现空白,那是一种承受不住的过渡。

    往往下一秒,她的喉咙里就会生长出绵长悦耳的声音。

    穆若水的五指以她喜欢的节奏收束,按揉,撩拨。

    她浅浅地亲吻年轻女人的脸颊,不顾她来寻她的唇,从脸颊亲到耳后,但故意漏掉敏感的耳垂。

    做饭宜用小火,越久越香。人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她的唇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傅清微想要她碰的任何地方,她就紧紧地攀住她的肩,闷哼一声,缴械投降了。

    “做得很好。”穆若水在她耳边夸了她一句。

    傅清微因为她一句话又难耐地动了动被子底下的一双长腿。

    “师尊我……”她喘着未平复的气道。

    “你很急吗?”穆若水悠闲反问,“才过去几分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戒躁戒躁。”穆若水不忘为师本分,教导她道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……想你亲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一直在亲你吗?”

    穆若水不痛不痒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面颊,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傅清微内心的火苗越烧越旺,按捺不住,凑过去追着她吻,穆若水躲了两次,第三次放任她的唇落在自己唇瓣,傅清微又磨了她好一会儿,她才启唇迎接她的闯入。

    舌尖碰到舌尖,尝到彼此甘甜时,傅清微被围住收拢。

    女人的两只手都捧着她,肆意妄为。

    亲了一会儿以后,傅清微的衣袖挂在了臂弯里,但底下的两粒扣子仍扣着,勉强维持了穿衣服的样子。

    幸而没有开灯,傅清微自己看不到如今的景象。

    她只能看到女人乌黑的脑袋,一会儿在左边,一会儿在右边。

    唇舌打转、含吮。

    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滋味,只好挺身抱紧她的脑袋,不住地将自己送上给她。

    她五指穿过女人墨色的发丝,梳着,揉着,发质很好,流水似的顺滑。

    一个瞬间指节骤然收紧,傅清微的腰塌了下来。

    湿漉漉的吻落回了她的脖子和耳后。

    傅清微仰着颈,又偏开头,整个人眼神迷离,脸几乎要陷进枕头里,声音轻轻的,像小猫。

    穆若水撩开她黏在颈间汗水里的发丝,舌尖卷去微涩的细汗。

    她的手温柔地摸着傅清微的头发,让她先缓一会儿。

    傅清微睁开朦胧的眼,问:“过去多久了?”

    “没数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亲亲她的唇,谁有心思去算那些,大约比上次久一点。

    傅清微意外地说:“我有点困了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?”

    傅清微可能是被她之前弄出了条件反射,前菜一道后她就要被下安睡符入睡了,今天连上了两道前菜,第二道又比第一道猛烈,她现在忍不住有点想打哈欠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真的困了,虽然我不想睡,但是师尊……”

    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“要不你给我画道醒神符吧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穆若水咬牙说:“为师的脸还要不要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我不会说出去的,啊!”

    傅清微瞬间清醒了。

    年轻女人的二十来岁,脆的,嫩的,像春天的笋一样多汁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上身睡衣仍穿在身上,朝她侧着,被摆了会儿,一条腿的足尖勾着女人的小腿。

    穆若水说:“不许放下去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含泪点头。

    刚刚那一下太突然了,不是膝盖,直接是手上来了。

    她哪禁得住这样对待,眼泪当即出来一颗。

    穆若水先熟练地给她推拿按揉了一次,这次她没堵住傅清微的唇,听着她慢慢变化的音调。

    她和她面面相对,看着她天生苍白的面色一点点染上潮红,断断续续地喊她。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渐渐破碎不成句。

    穆若水指尖一挑,指腹绕着在上面打转,追逐着她。

    傅清微的气都短了一截,连眼神都开始涣散。

    她俯身亲上傅清微的耳朵,低哑地说:“乖,不要躲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根本不受控地挣扎,穆若水反过来压住她一条腿。

    她追逐的速度越来越快,拇指快速按揉着。

    傅清微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天马行空的画面,她以前只知道人有走马灯,不知道这时候也会有。她看到草原上九曲十八弯的水带,成群牛羊在河边吃草,夜晚从蓬莱观院子里看到的漫天群星,她一直盯着那条银河看,视线黑了下去,许久以后才亮起来。

    摸到自己满脸的眼泪。

    罪魁祸首还在吃她的眼泪。

    见她醒了,穆若水动作一顿,说:“好多。”

    不知道在说眼泪还是别的。

    傅清微连脸红都顾不上。

    她这回是真的困了,没有醒神符扛不了一点,放任自己睡了过去,把残局交给穆若水收拾。

    穆若水收拾了半天,只因傅清微确实热情之至。

    她是真的喜欢穆若水,即使睡着了对她的到来也夹道相迎,穆若水又不是很想睡,所以怎么都弄不干净。

    傅清微被她师尊弄醒了。

    当然,不是正常的法子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看见她师尊正埋首在她身前忙碌,半梦半醒地手抚了抚女人的脑袋。

    直到被她一手制造的海浪淹没,彻底陷入昏睡,打雷都不会吵醒。

    这是她的极限,并非穆若水的极限。

    清醒的傅清微还需要锻炼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师尊不要!”

    傅清微从床上惊醒,睁开眼睛,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生怕泄露到屋外。

    她醒得有些迟,穆若水已经起了,厨房里有柴火毕剥的燃烧声,屋门大开,傅清微支起身子能一直看到对面忙碌的身影。

    师尊总是在忙,白天忙着喂饱她,夜里依然忙着喂饱她。

    傅清微都有点吃撑了。

    她看着身上已经从里到外换过的睡衣,两条腿不自在地曲了曲,那种不受控的感觉记忆弥新,像搁浅的鱼徒劳在岸上挣扎。

    极度的酸胀,从来没有过,潮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她怀疑她以前都是假睡,昨晚才是真睡。

    可能离真睡还差最后一点仪式,但女人的感觉主要来自外面,她已经被摸了个彻底,一丝余地也没有了。

    天王姥子来了,也得承认她俩的关系,彻底不清白!

    吃早餐的时候,傅清微端着碗喝粥,目光时不时地掠过穆若水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指。

    穆若水默默地垂袖,遮掩白玉似的指节。

    傅清微白天还是很正经的,客气地夸了一句:“师尊的手真好看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起身从厨房离开了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???”

    师尊又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?

    穆若水一躲又是一上午,傅清微练完剑回来,田螺观主准时出现在厨房里,端出了午餐。

    今天做了一道考验刀工的菜,傅清微顺嘴夸了一句她手巧。

    穆若水又在午饭时间一言不发出去找猫玩了。

    傅清微终于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师尊害羞了。

    她可以做,但是傅清微不准提。

    提了她就悄悄躲起来,一个人去角落里害羞。

    这傅清微不得……多提几句?

    她不敢,怕师尊晚上也躲,就不和她一起睡觉了。

    午睡、练功、吃饭、练功,一眨眼又来到晚上,当夜没做,习道要修身养性,不可夜夜纵情笙歌。

    隔天又做了。

    穆若水给睡着的傅清微恢复清爽,觉得这样下去不行。傅清微初尝情爱,一入夜就想和她缠绵,毫无节制,自己身为她的师尊,要担起教导她的责任,不能一味陪她荒唐。

    但她如今的自制力可以说完全没有。

    灵管局平时催命似的派任务,如今都快一周了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    一帮废物点心,干不了一件她称心的事!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穆若水问傅清微:“你看看家里断网没有,是不是收不到消息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没有啊,我昨天还和甘棠聊天了。”主要是说她吃上国宴了,不涉及细节。

    穆若水:“你那科长还活着吗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发了条消息过去,对方回复了个【1】。

    “活着。”

    “魔气都净化完了?”

    “师尊,你是不是嫌我在山上碍你眼了?”傅清微琢磨过来。

    “倒也不是。”穆若水一本正经地说,“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,有损你的修行。”

    “哦,昨晚叫你停你却不肯,我说了两次不要了不见你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穆若水淡道:“你那是口是心非,真听你的你又要闹。”

    她一手的水能不明白该怎么做吗?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傅清微向她竖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“那今天我下山找甘棠串个门子,就在她那住一晚。”

    “串门可以,留宿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只许师傅放火,不许徒弟点灯。”傅清微唉了一声,神情却很受用。

    两人当日进城采购了一批生活用品和食材,傅清微去甘棠家里拜访了一下午,晚上再赶回来。

    穆若水已经是一个合格的面无表情的搬运工了。

    当夜她先睡了。

    傅清微打完坐玩了会儿她的眉毛和鼻子,食指戳了戳女人的唇,偷了会儿香便陷入梦乡。

    第二天她们俩先后收到了灵管局的消息。

    岁已寒发给穆若水的一封邀请:【慈让真人:局里有一个高层会议,探讨如何彻底解决魔气,也有关于蓬莱观的内容,承蒙不弃,郑重邀请您到会,时间是明天上午九点,灵管局总局五楼会议室】

    占英给傅清微的就完全不同了。

    占英:【明天有个高层会议,到场的不是局长就是顾问,要不要蹭听?】

    傅清微受宠若惊:【我何德何能?】

    小虾米直接旁听局长开会?她坐火箭都没这么快。

    占英:【会议由我师尊主持,她让我当记录员。应该也邀请观主了,你问问她去不去?】

    傅清微:【希望渺茫】

    但傅清微挺想去的,举着手机过去询问。

    穆若水一向不爱主动参与灵管局的事,多半是要拒绝的。

    穆若水正在门口剥莲子,那双巧手一颗颗将白嫩的莲子剥出来,掰开去除莲心,傅清微在旁边多瞧了会儿,不知想到了什么,红着脸问起正事。

    穆若水明知故问:“你想见灵管局的谁,脸红成这样?”

    傅清微羞恼得跺了一下脚。

    穆若水心想真可爱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除了你,还有谁。你去不去嘛?”

    穆若水问:“你想去吗?”

    傅清微道:“我想去凑热闹,不知道能不能带家属旁听。占科的岁主任把她安排进去当会议记录员了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说: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走到她跟前,蹲了下来。

    穆若水把刚剥好的莲子喂进她嘴里,莲子清甜,又是心上人亲手喂的。

    “莲子甜不甜?”

    “甜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擦了擦手,本来想去拿自己的手机,还得回房,干脆用傅清微的微信语音回道:“你问问钱袋子,本顾问能不能带家属一起进去?不能就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松手发送。

    傅清微急道:“你怎么把钱袋子的外号说出去了?”

    穆若水不以为意:“她敢说我半句不是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她私底下说不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管不着了。”穆若水说,“为师不在乎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在乎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明天能不能满足你的心愿。”

    “也算不上心愿啦。”傅清微忽然扭捏道,“师尊把我放在心上我已经很高兴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师深感不适,下次不要这样说话。”穆若水的小臂已经起鸡皮疙瘩了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傅清微哈哈笑了几声。

    占英的消息在几分钟后回过来,估计是请示过岁主任了,她回:【可以的,师父说,真人有绝对的自由】

    傅清微正在张嘴接新鲜莲子,看了这段话,说:“灵管局似乎特别看重你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为师天下第一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没好意思提封她记忆的那个人可能比她厉害,都这么多年,说不定人家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连傅清微都能看出灵管局对穆若水的态度非同寻常,穆若水自己当然不会一无所觉。

    她比傅清微更敏锐一些。

    她醒了快一年了,灵管局这么多会议都没邀请过她,偏偏这次邀请她,占英还同时私聊傅清微让她去旁听,哪有这么巧的事?只怕这师徒俩故意给自己师徒下套呢。

    傅清微傻傻地上当,真想去看热闹。

    灵管局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好看的。

    但傅清微既然想看,她就可以为她兜底。

    徒儿非要斩妖除魔,以天下为己任,她只好陪她去咯。

    正好她对这个世界了解得不够深,想让傅清微更好地在风云变幻的人间活下来,她需要主动去获取更多的信息,灵管局是最佳渠道。

    而且下了山,傅清微在公众场合会收敛些,最近粘人得她头疼。

    穆若水投喂莲子的手到傅清微唇前又收了回来。

    傅清微追着她的手指,连莲子和指尖一并含入了口中。

    傅清微本能用舌尖勾舔她的指节,含在嘴里吸吮。

    噢,天还亮着,那算了。

    穆若水逃过一劫。

    然而晚上又贴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昨晚没做。”傅清微在她的枕边眼巴巴,以为隔天可以。

    “明天得早起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一次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想了想答应了。

    傅清微也想了想,在她耳边小声问:“今晚可以在里面吗?”

    穆若水足足思考了半分钟,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,瞠目结舌,五颜六色。

    幸亏早早地关了灯,傅清微看不到她精彩的表情。

    黑夜助长了傅清微的胆色,她久未听到回复,大着胆子又问了一遍:“可以吗?师尊?”

    穆若水的脸颊微微发烫,搂着她香软的身子小声回:“不可以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不是非要在里面,单纯好奇:“为什么啊?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穆若水不能说其中一个原因是里面她不会,至于另一个重要原因,她现在不能说。

    她的秘密并没有完全暴露给她。

    “因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先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翻身吻住了她,在外面也弄得到处都是,傅清微神情餮足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穆若水照例善后,擦拭干净以后,低头在那处亲了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