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那么过分的对待她。
一句话让傅清微闹了个大红脸。
眼下虽天色已晚,夜深人静,连两只猫猫都不在观里,去门口并肩看星星去了。
但傅清微是那种你强我弱的性子,自从穆若水越来越口无遮拦之后,她肆无忌惮的嚣张气焰无形中湮灭,只能当个默默脸红的年轻女大。
她的脸红了红,又红了红,一个字也说不出。
穆若水笑道:“我同你开玩笑的。”
傅清微马上不害羞了,反驳道:“这种事怎么能开玩笑呢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回来要尝我这件事。”傅清微理直气壮。
“现在你又说得出口了。”
穆若水目光揶揄。
傅清微声音又小了下去:“你尝不尝嘛。”
穆若水笑着说:“看心情。”
女人背身施施然地离开了,因为暂时飞不了,所以傅清微看了她的背影很久,直到月色尽头。
她这才悄声嘟囔了一句:“实在不行我尝你也行。”
到现在她都只亲了师尊的脖子和耳朵,亲热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脱衣服。
没有不喜欢,还有一种一本正经被上的刺激感,可是次次这样,她也想毫无阻隔地抱一抱她。
想知道师尊会不会和自己一样有感觉。
傅清微来到了白雾缭绕的淡绿色温泉池旁,在一棵树不远的地方瞧见了穆若水泡池的身影,雪白的双肩,背部有一条性感的脊柱沟,在水下若隐若现。
对勤于健身的傅清微来说,后背的沟和前面的沟不分上下的性感。
傅清微毫无关联地想到了人鱼——
一种看似美丽其实是海底无与伦比的凶兽。
穆若水耳聪目明,听到脚步声的一瞬间转了过来,明知道是傅清微,她转身的过程控制了一下,才让自己的神情镇定自若,看起来没有半分紧张。
奇怪,先前故意在温泉勾引她的时候她能波澜不惊,现在不过被看到一些,她竟然慌得差点以为自己有心跳。
傅清微连前面也看到了一部分。
她收回一样性感的话,前面更性感。
怪不得她每次埋深了都被闷得无法喘气,好大,虽然只是半圆。
穆若水自然地往水深处走了两步,半圆也看不到了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穆若水看着她意犹未尽直勾勾的眼神,在心里骂了一句不中听的。
“我,我……”
傅清微满脑子她走动时带起的奶白余波,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偏过脸,人为冷静道:“我想师尊了,就过来看看。”
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
“看完了吗?”
“看、看完了。”
“看完了就回去。”穆若水冷道。
“是,师尊。”
傅清微听出她真的恼怒,连脸都没敢转过来,直直地一溜烟跑走了。
师尊竟然没说挖了她的眼睛,她好爱她。
穆若水再次把身体沉进水里,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生气的理由,她反复回忆傅清微看向她的颇为露骨的眼神,得出了一个结论:她不喜欢。
她喜欢傅清微目光亮晶晶地看她,崇拜、喜欢、爱慕都好,而不是带上情.欲的色彩。
用人间流行的话说:她可以和傅清微搞涩涩,但希望傅清微和她搞纯爱。
穆若水:“……”
大约是欲对她而言掺杂了很多杂念,亲近、安抚、疗伤……甚至逃避喜欢。情不同,她想从傅清微那里得到纯粹的爱。
傅清微如果知道她是怎么想的,一定会表达我不理解。
她的欲都是源于喜欢,越爱才越想和她做。
穆若水泡够了时辰,比平时又多泡了会儿才从池子里出来,上了岸,她指诀一掐,想起一件事——
她现在用不了术法。
完了,不能速干。
甚至衣服都不会自己飞过来。
穆若水事先还习惯和从前一样把睡衣放在很远的地方。
“……”
不幸中的万幸,她把傅清微赶走了,否则她为人师表的脸面都要丢尽了。
穆若水是怎么在月色下走到石头边,用旧袍子勉强擦干身子,又穿上睡衣的,此处一笔带过。
穆若水一把湿发浸在身后,往下淌水,刚换的新睡衣背后湿了一片,她自从醒来以后,就再也不当人了,一朝恢复凡人身躯,简直处处都是拖累。
傅清微掐准时辰打完了坐,刚在院门口等了会儿,便见穆若水湿淋淋地从林子里走过来,乌发衬着未干的脸庞,白皙透亮,犹带水珠。
过腰的墨发垂在身后,湿漉漉地浸湿了半边衣物,几绺贴在她细腻如瓷的雪颈里。
荒野深山,夜间的清雾弥漫在林子里。
她像志怪小说里山林走出来勾人的野狐仙,吸食.精气。
隔着十几步远,傅清微的心神都被她勾走了。
她定了定心,在几步的距离迎上去,闻着她身上愈发馥郁的返魂香,问道:“师尊怎么弄成这样?”
穆若水脸色奇差:“术法暂时用不了。”
傅清微马上说:“是我太大意了,我的错,没有及时提醒师尊。”
穆若水:“算了,你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傅清微牵起她的手往门里走,温柔地说:“我去给你拿身新睡衣,再帮你把头发吹了,好吗?”
穆若水嫌麻烦,但也没有别的办法,闷闷地嗯了一声。
穆若水在卧室里站着,傅清微从衣柜里给她拿了身干净的真丝睡衣,让她进卫生间换。
卫生间的灯亮了以后,她自己目不斜视地找了个拖线板,一直把电源连到院子里,插上吹风机。
穆若水出来后在卧室没找到她,自然地走进庭院,清风从脸庞拂过。
傅清微连藤椅都摆好了,一手拿着吹风机,一手作请,说:“请让徒儿为师尊吹头发。”
穆若水挑了挑眉,在藤椅坐下。
头顶就是繁星,虫鸣声响在道观外的山林里,静谧舒适。
傅清微在她左近俯身问:“这样师尊心情会好些吗?”
穆若水已经快阖眼享受夜风了,懒声道:“你惯会哄我开心。”
“这是徒儿的本分。”
穆若水不知为何并不高兴这个答案。
傅清微接着说:“我只哄你一个人开心。”
穆若水牵了牵唇角。
傅清微弯腰用唇在她唇角碰了碰。
一轮明月之下。
傅清微用毛巾给她轻柔地擦第一遍,吸去多余的水珠,不时柔声问道:“这个力道可以吗?会不会疼?”
穆若水说:“你用刀砍我我都不会疼,随便你怎么弄,不疼。”
傅清微停下来,说:“我不喜欢你这样。”
穆若水睁开眼,不解:“我什么样了?你胆子愈发大了。”
傅清微斗胆也要说:“我不喜欢你对自己无所谓的样子。”
“我真的不疼,你非要我把自己当个脆弱的瓷器瓶子吗?”穆若水也怒了,吹个头发这么多事,早知道不吹了。
“那我亲你的时候你会感觉舒服吗?”
“……”穆若水气焰低下去,说,“你怎么突然提这个?”
“同样都是感觉,没道理舒服的你有感觉,痛的你没有,你的大脑只是把痛觉屏蔽了而已,不代表不会痛。”
“感觉不到不就是不痛?”
“可是我想让你感受自己,也感受我。”傅清微在她面前半蹲下来,温柔看着她征询她的意见,“好吗?”
“……”
穆若水说:“你好麻烦。”
傅清微把脸贴在她的腿上。
穆若水顿了顿,又说:“仅此一次。”
傅清微重新走到她身边给她吹头发,女人的青丝很长,虽然发质柔顺可是洗过澡以后她懒得打理,傅清微只能边吹边一点点地给她梳理,会有打结带动发根的情况。
穆若水轻轻地“嘶”了一声。
傅清微:“怎么?是疼吗?”
穆若水没好气:“疼,行了吧?”
傅清微笑笑:“那我再轻一点,乖。”
穆若水心想:怎么说话呢?你以下犯上。
放开了所有感觉以后,不仅连痛觉都敏感到像豌豆公主十几层垫子下的豌豆,牵一发而动全身,舒适感也成倍的增加。傅清微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穿插在她的发丝间,不冷不热的风一点点蒸发水分。
有规律的声音响在耳边,像是催眠曲,令人昏昏欲睡。
她每一次手指穿过浓密的乌发,微微地牵动发根,让穆若水有种怪异的感觉。
她想睡,但因为这种奇异又上头的酥.麻感让她毫无困意。
她不会动的心脏在面对傅清微时总有一种心跳的错觉。
其实……做人也不错。
仅限今晚,此刻。
吹风机的声音停了,像魔法一样撩拨穆若水心弦的手也收了回去,傅清微去收拾吹风机和电源线进房间,出来见穆若水仍舒展地躺在藤椅里,轻轻地摇晃,双目轻阖。
……好像贤者时间了似的,莫名的满足。
“?”
傅清微走到近前,穆若水睁开眼睛,说:“上来。”
傅清微爬上女人的藤椅,直接躺到她身上。
穆若水啧一声:“你倒是不见外。”
傅清微下巴搁在她的胸口,仰着小脸看她道:“你都把我里里外外瞧过了,我见什么外?”
穆若水瞧了瞧天上的月亮。
不愧是入夜的傅清微。
穆若水伸手取下她的发绳,套在自己的手腕,傅清微散下来的一头冰凉发丝被她捞进手里,探入指尖,五指浅浅地梳理,带动敏感的发根,神经末梢将快.感传入大脑。
她想知道刚刚奇怪的感觉是什么,所以在傅清微身上做实验。
被她玩头发的傅清微起初困惑不解,过了会儿脸慢慢红起来,心跳也在加速,张嘴想要来吻她。
穆若水避开了。
“想干吗?”
“想……师尊亲我。”
傅清微被她玩得身子都软了,双手撑在扶手上自己往前抵了抵,如愿地咬住了女人柔软芳香的唇,醉心不已地含吮。
穆若水摸着她的头发,浅浅地和她接吻。
一个温柔漫长的吻,并未深入,她不进一步,手又一直在撩拨她,傅清微忍无可忍地把她的手从自己的长发里拉开,说:“你干吗?”
“没干吗。”穆若水面不改色说,“试试你喜不喜欢。”
“喜欢。”
傅清微红着脸低声说:“但是你一直这样,我会很想……要,你又不给我。”
穆若水的一侧眉梢高高地挑起来。
“想要?”
接下来的话傅清微趴在她耳边说的,床笫间的下流话。
穆若水听着她的言语,心想原来自己刚刚的感觉就是傅清微一直在体会的那些。
她以为自己这副死了的身体不会有欲.望呢,兴许也是有的。
但她目前还是希望傅清微和她搞纯爱。
满足傅清微的事让她来就好了。
……
穆若水和傅清微在藤椅里窝了一会儿,有一搭没一搭地赏月聊天。
反正夜很长,明天醒来的白昼也很长。
她们不用急于一时的行乐。
期间小三花跳上藤椅,在傅清微的后背和穆若水的肩膀各踩了一脚,两人分别一声低哼,相视一笑。
月亮升上中天,山林的虫鸣声都渐渐悄悄。
穆若水低头,噙住了怀里年轻女人的唇,傅清微两条胳膊慵懒地挂上她的脖子。
穆若水从藤椅里起身,一面接吻一面将她横抱回了卧室,庭院里遗落一双鞋子。
小三花跟在两人脚后,穆若水一脚将它拦在屋外,关上了房门。?
小三花茫然地蹲在门口。
对面厨房檐下的小貍花冲它擡了擡黄澄澄的瞳仁,又慢慢地合上睡了。
傅清微低头瞧见小三花孤单的小脑袋被关在门外,说:“你怎么不让她进来?”
她在外面躺久了,差点睡着,脑子里没想接下来的事。
穆若水说:“你要睡了?”
傅清微忽然沉默。
穆若水轻轻地笑一声,把她抱到床上,说:“我都行,我这就去放它进来。”
傅清微拉住她,目光执拗。
穆若水顺势亲了亲她的手,说:“乖,我是去关灯。”
她现在是个普通人类,不能远程操控。
傅清微嘟囔:“早知道装个小恨同学。”
“你什么同学?”
“没有同学,我说智能家居。”
“你想装的话我让人重新装修。”穆若水关了灯走回来,坐在床边看她。
她越来越不急着从她那里索取,只是看着她就感到满足。
可她看得见,傅清微关灯后眼前就一片黑暗了,一道黑影坐在床沿,无论如何也浪漫不起来。
“师尊,你躺下来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
穆若水躺在她身边,又开始亲她的手,手背亲到手腕,顺着腕节一直亲到光滑的小臂,不带多少情.欲。
只是喜欢,所以亲近。
傅清微自然能察觉到她的心情,侧躺着面对面道:“我们这样很像在谈恋爱。”
穆若水亲吻她的动作一顿,放下衣袖,没有说话。
傅清微枕着自己的手臂,凑她的脸近一些,说:“师尊,你的情根真的没有长出来吗?还是你分不清对我是不是喜欢?”
穆若水堵住了她的嘴。
傅清微唔了一声捧住她的脸,在接吻的交锋中不时占据上风。
她今天穿的是带纽扣的睡衣,穆若水的指尖落到第二颗扣子,解开探入。
两军对垒的场面急转直下。
傅清微微微蹙着眉,在女人越来越深的亲吻中节节败退,不得不松开唇喘气。
“师尊……”
“嗯?”
“你有没有正面想过这个问题……嘶。”
穆若水轻轻地掐了她一下。
低头又在被掐的地方含了含,牙齿轻咬,瞧着她的眼睛。
傅清微的神智骤然抽离了一秒,挺起上身抱住她的脑袋。
再也不试图这时候和她讨论了。
穆若水轻车熟路地喂她吃了餐前点心,舔了舔散发甜香的草莓蛋糕塔,游上来吻她的唇。
傅清微的扣子仍系着几颗,袖子也好好地挂在她的身上。
穆若水不用说,总是衣着整齐,看不出她是一个那么过分的人。
傅清微曲了曲长腿,右手来到女人的腰间,试图触碰她衣摆里细腻紧致的腰线。
穆若水让她碰了一下,便制止了,将她的手按回了枕头上。
“明天白天。”
“白天可以?”
“嗯。”
白天可以,晚上却不行?这是什么道理?
这是穆若水的道理,不讲道理。
傅清微的两只手被交叉按在枕头上方,还是穆若水从她那里学来的,新时代的青年比她这位半古人花样多多了。
傅清微的喜欢都是她自己潜意识的投射,她对穆若水这一招毫无抵抗力。
穆若水一手按住她双手,偏头亲她耳朵,细细密密的湿吻落在耳颈,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水痕。
傅清微喘得比刚才不遑多让。
穆若水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她应该主动多学习一点有关知识了,不能总是一味苦干。
“师尊……”停下来傅清微又不肯,娇声催促。
穆若水断断续续地亲她,手来到她的腰际,说:“擡起来一点。”
傅清微的腰悬空了一会儿,腰背重新贴回柔软的被衾。
她有些冷,也有些不自在,目光不敢看她。
第一次醒着这样。
九月份的山里夜晚空气带着凉意,四面八方侵袭过来,穆若水隔着自己的睡衣抱住了她,问:“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傅清微被她完全裹在怀里,说,“师尊的身体很热。”
即便隔着衣物也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传来,很暖和。
穆若水:“是为师的血热。”
傅清微感受着她的体温:“如果很热代表什么?现在算很热吗?”
穆若水:“算。”
“待会会更热吗?”
“会。”穆若水抿了抿唇。
“那我知道代表什么了。”
穆若水给她暖了好一会儿身子,暖得傅清微颈间微微出汗,她坐了起来,解下发带重新绑了长发。
傅清微看着她,她也看着傅清微,只是视线很低,从膝盖看过去。
“清微。”
傅清微便害羞地偏开脸去。
为什么要突然叫她名字啊?傅清微脸迅速地烧起来。
女人来到她两片唇前,经历了先前的点心和调情,即使未经太多触碰,它也变得湿红温软,自然地微启,似乎在等待暌违已久的一个吻。
穆若水俯身,将热气呼在上面。
傅清微两手攥住了手边的被子,唇瓣却诚实地张开呼吸,迎接她。
穆若水吻了下来。
傅清微的世界安静了。
没有烟花,没有闪电,没有绚烂的一切。
只是安静。
等她从漫长的安静里听见屋外微弱的虫鸣,女人鼻翼的热气仍打在她的唇瓣。
傅清微的眼泪滑进枕头里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,总之不是难过哭的。
穆若水停留了长久的时间,直至唇瓣沾上透明水痕,她似乎发现傅清微哭了,问:“你是不是哭了?”
她说话时的气息更多更密,扑洒过来。
傅清微想捂眼,说:“你不要问了。”
穆若水便细细地吻着她,啄着她,将她两片唇反复地含进嘴里,照顾到每一个地方,不时用舌尖来回滑过唇缝。
傅清微的手本来垂在身边,习惯了以后渐渐适应这种温和的享受。
好似水脉脉流过身体的舒适,泡温泉的松弛感。
她擡起手,重新落在女人的发顶,摸着她柔软小巧的耳朵。
不时用鼻音嗯出来的一声回应。
穆若水咽了一下喉咙。
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她已经咽了好几次,傅清微实在是……
很喜欢她。
穆若水亲了亲她,又吞咽了一次,慢慢地将吻往上移,寻找她不明显的唇珠。
这时嘴唇的作用便降低,要用到更灵活的舌尖。
傅清微的唇薄,哪里都薄,穆若水自下而上地寸寸吻过去,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。
她唇瓣微抿,含了上去。
傅清微顺进她发丝里的指尖一顿,忽然一阵心悸般。
“师尊……”
“嗯?”穆若水嘴里忙着,含混地回她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穆若水亲了上来,报以热吻,没再让她说出话。
她的舌尖钻了进去,尝到她内里的高温与热烈,瞬间昏了头。
她牵住傅清微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,一边握紧她的指节,一边攻城略地。
傅清微只感觉得到她的舌头,其实单这感觉说不上太舒服。
师尊太冒进了,毫无技巧可言,舌尖探入探出,搜刮她的甘霖渴饮。
但就是在这种仅凭本能的亲近里,傅清微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痴迷。
于是她也感受到了快乐。
牵紧了对方的手。
穆若水热情的吻缠绕出水渍声,都被她卷入口中。
傅清微第一次听到,想捂住自己的耳朵,奈何两只手都没有空,只能被迫听着。
被迫被她亲得晃动。
傅清微又听到了清晰的吞咽声。
师尊她……她怎么能?
傅清微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画面。
她的心悸感越来越强,女人挺翘的鼻尖抵着她,不时擦过被冷落的唇珠,也变得湿润。
傅清微的指节攥紧了穆若水的手,主动撞向她的唇齿,死死地咬紧她。
穆若水一动不动地由她咬着,直到她卸力,落回了床里。
穆若水的手托了一下她的腰,怕她跌得太急伤到自己。
穆若水退出舌尖,在她被自己蹂.躏得不像样子的软红双唇亲了亲,低眸看了又看,留恋不已。
傅清微喘着气,心口剧烈起伏,意外的没有掉太多眼泪。
她布满水痕的唇颤抖翕动着,不停地开合,露出湿红柔嫩的内里。
穆若水:“你好像在挽留我。”
傅清微:“你不要像个Siri一样说话。”
穆若水诚实地说:“我还想亲。”
傅清微醒着和睡着的情况太不相同,她刚刚按住自己脑袋迎上来蹭她的唇舌的时候,让她的心差点又会跳了。
傅清微:“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儿吗?”
穆若水说可以,然后把她捧起来,低下头轻轻地舔她。
“你休息吧,我不会乱来。”
傅清微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