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犯上 正文 第152章 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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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52章欲。(感谢啊啊啊啊惠的深水)

    傅清微不记得多少年没用过这些了,她打开水龙头,竟然提供热水。

    不愧是沪城。

    傅清微洗了好一会的热水手,目光定格在旁边的淋浴头和浴缸,脑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穆若水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,和她一起看着浴缸。

    傅清微收回思绪后被身旁人吓了一大跳,差点儿原地弹起来,穆若水掌心及时贴在她的后腰,稳住了她的身形。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

    “手。”傅清微看着镜子,克制道。

    穆若水恋恋不舍地将手放下去。

    傅清微离开了卫生间,满脑子都是以前她和师尊住过无数次酒店,师尊在镜子前对她为所欲为的画面,她为她情潮涌动的瞬间。

    方才差点又弄混了。

    淋浴间外面有道门,傅清微不担心穆若水有胆在自己洗澡时闯进去,她也不会对对方想入非非。可同住本就是暧昧之事,她怕穆若水和她待久了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傅清微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,知道年轻人的思维有多活跃,身体也是。

    二十一岁,她正与师尊夜夜笙歌。

    而穆若水处于半开窍又懵懂不解的阶段。

    荷尔蒙作祟,本能地和她制造肢体接触,想逾矩亦不得章法,每天都有新的困惑。

    傅清微去洗澡了,隔着一道门,水声时而模糊时而清晰。

    穆若水两手撑在身后,坐在床沿,原先的思路早已打断,耳朵里只捕捉得到淋浴的水声。

    她情不自禁地坐正了身子,全神贯注地听着。

    胸腔里那颗心脏开始不规律地跳动。

    这时她应该想象些什么,否则她无法填满大脑的空白,她想到了师尊胸口的那颗红痣,那一片晃动的雪腻柔软,接下来便顺理成章,氤氲的浴室里手臂破雾撩起,拂过她们都有的身体部位,自上而下,由颈到肩、胸、腰。

    到那片芳草萋萋……

    潮热洇开,潮汐在自己的身体里席卷,穆若水拢了拢膝盖,不明所以地并紧,似乎这样会让她好受些。

    有什么陌生地流出了体外。

    穆若水好看的黛眉微微拧起。

    傅清微没穿旅馆的浴袍,而是带了衣物进去,衣冠整齐地从浴室出来。

    不料穆若水等在卫生间门口,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,雪白的耳尖淡粉,站姿亦有些怪异,着急对她道:“师尊,我好像来那个了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连忙让开。

    她记得穆若水不是这几天啊。

    穆若水拿着月事巾进去,坐在了新式抽水马桶上,打算给自己清理一下。

    一见之下却怔住。

    卫生间响起冲水声,穆若水走了出来,径自奔行李箱拿寝衣。

    傅清微关切问:“提前了?”

    穆若水背对着她,声音发闷:“没来。”

    “没来?”傅清微下意识反问了一句,那她急匆匆的做什么?

    穆若水却不再回答,淋浴的水声盖过了傅清微随口的疑问。

    穆若水换了干净的寝衣,随手将弄脏的小件洗了,洗之前她好奇地凑到鼻下闻了闻,没有味道。

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师尊没有教过她。

    晚上躺在两张单人床上,傅清微偏头用余光瞧另一张床的穆若水。

    对方没有再盯着她,也不睡觉,而是望着天花板发呆。

    “小雪?”傅清微终究没有忍住师尊的关怀,温柔道,“怎么不睡觉?可是不习惯沪城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的脑袋转过来,欲言又止,说: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穆若水自小对她没有秘密,梦见师尊吻她是第一个,眼下这不明不白的身体反应使她忧虑重重。

    “师尊方才洗澡时,我听着心跳变得很快,脸也发红……”

    傅清微硬着头皮往下听。

    “那处还流出了一些,我误以为是月事,颜色却是透明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傅清微恨不得自己一分钟前没有长嘴。

    “师尊,我可是患了什么病?”穆若水真心苦恼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只是长大了。”傅清微磕绊地回。

    穆若水沉迷练剑,一心修行,虽看闲书,但都是演义、传奇类的本子,什么花前月下的话本甚少涉及。她天生情根生长缓慢,情窦初开比常人晚了五六年,更别提欲望了。

    她唯一的老师傅清微不可能主动教她,虽说现在穆若水仍然从她身上学会了。

    “长大?”穆若水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,说,“可我一年前就这么大,最近好像没长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那个长大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将一只红透的耳朵压进枕头里,道:“是小雪成熟了,这是正常的……生理反应,并非疾病。”

    “因何而起?为何我想到师尊才有这般反应?”

    要不是傅清微了解她,会以为她是故意的,但小穆远没有大穆师尊恶劣。

    “许是偶然。”傅清微镇定回她,“你我日日在一起,无论你何时成熟,总是在我身边的。”

    “偶然吗?”穆若水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可她满心满眼都是师尊,想不了其他人,她只会对她有此种反应吧。

    傅清微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。

    穆若水已经对她有欲望了。

    她搪塞得了一时,穆若水早晚会想明白。

    傅清微喜忧参半,喜的是她参与了穆若水每个阶段的人生,她的一切都与她有关,她因她初识情爱,由此她甚至窥见一日日长成女人的师尊。

    她们好像完完整整地属于彼此,前世今生都没有第三个人。

    悲的是她注定不可能回应她的感情。

    “快睡觉吧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傅清微翻了个身,仰面朝上。

    “师尊晚安。”年轻女人迅速盖好了被子,闭眼睡觉。

    穆若水惦记着明日携手同游,暂时不去想身体的异常感觉,她和师尊还有一辈子的时间,她可以慢慢地想通。

    年轻人入睡快,不多时傅清微就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,明明幽微,存在感却十足,傅清微坐了起来,悄悄打开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走廊吹了几刻冷风回来才顺利入睡。

    翌日同游沪城。

    傅清微后世来过,除了黄浦江蒙上一层旧滤镜外,其余对她都是陌生的,和穆若水这个第一次来的人没两样,同样大惊小怪。

    旁边不时响起穆若水的哇声,傅清微觉得自己都变年轻了,好像回到和甘棠当大学生特种兵的时候。

    搭了电车,穆若水喜欢所以搭了两趟。

    沿江散步,以后的她也常干这种事。

    报社、银行、照相馆……街景都是最新奇的,穿着旗袍和西洋裙的女郎优雅地走过。

    穆若水停在一家照相馆的玻璃窗前,看着里面挂着的照片。

    照相技术很早就有了,但论商业化非当时的沪城不可,看到好几家穆若水这才停下,动了拍照的念头。

    “师尊。”她回头看着傅清微,目光里一丝期盼。

    傅清微犹豫不决。

    未来没有留下她们的合影,是否代表她们没有照过相,她应该拒绝她。

    可如果一切已是历史,无论她选什么都成定局,她为什么不答应她小小的愿望?

    傅清微想起蓬莱观那些她为姬湛雪画的画,后世她没有找到,难道代表她没画吗?

    穆若水见她久久不应,懂事地收回了艳羡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们去照相。”傅清微牵起她的手,走入了照相馆。

    “两位……道长,侬好哇。”沪城人见多识广,区区道士不在话下。

    “你好,我们想要照合影。”傅清微自觉担起了社交重任。

    穆若水慢慢低头看向她们牵在一起的手,一动不敢动,生怕她察觉。

    师尊好久没有主动牵她了。

    “好的呀,二位道长要不要换身衣服?”

    “都有什么衣服?收不收费?”

    “包含在照相费里的,不另外收费的呀。”

    这傅清微就得带穆若水转转了,男士长衫中山服西装,女士旗袍洋装布裙,穆若水指了一套玻璃橱窗里的雪白盛装,好奇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头纱圣洁,层层叠叠的白纱组成繁复的长裙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是西式婚纱,结婚穿的,和咱的喜服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她生怕穆若水想穿这个,加钱好说,拍婚纱照不要啊。

    好在穆若水只问了一句,没有心动,还评价道:“没有大红喜服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两人转了一圈衣服,穆若水有轻微洁癖不想穿别人穿过的,傅清微都顺她的意,最后二人穿着道袍拍照。

    外表二十七八的女人眉目雅致,五官清丽的年轻女人站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咔嚓——

    二人面对镜头,同时扬起笑容。

    镁光灯接连闪了好几下,穆若水的唇角克制不住地越来越灿烂。

    约定了取照片的时间,两人出了照相馆,穆若水走路都是蹦着的。

    照个相开心死了。

    傅清微决定把看电影留到过两天,这样她的好心情就能一直持续下去。

    傅清微走在她身后两步远的地方,仰脸望了望蔚蓝的天,最近都是好天气,也像自己此刻的心情。

    如果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里就好了。

    不要再往前了。

    不,她还没能见到师尊。

    天边的云卷云舒,风推着它们向外走,朝霞晚霞轮番挂在天上,替换了两个昼夜。

    傅清微买了两张电影票,带穆若水走进了电影院。

    穆若水坐在位置上东张西望,看着前面一片黑的银幕也不知道是什么,紧张兴奋。

    傅清微凑近在她耳边低声解释。

    穆若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耳朵被女人吐息的热气熏红了一片,衣角攥出花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清了清嗓子坐正:“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低低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放映厅昏暗的灯光掩饰了她通红的雪腻耳根。

    看的是黑白电影《渔光曲》,傅清微以为是默片,没想到这时代已经有声音了,观影体验和后世相差无几。因为纯粹,反而更投入。

    傅清微在30年代看老电影掉眼泪,穆若水虽也专注,远不如傅清微情感充沛,一次转头发现对方脸颊闪着点点的光,注意力便从电影跑偏了。

    电影放映结束,傅清微赶在灯光亮起之前用袖子擦了擦面颊,穆若水目视前方,袖口里的掌心向下死死地掐住膝盖。

    她不能帮师尊擦眼泪,师尊会恼她。

    穆若水不明白,为什么小时候可以做的事,长大以后却不可以?

    傅清微眼圈微红,站起身从放映厅走了出去,不忘回头等她。

    穆若水牵着她的衣袖一角,回忆起她对全部流程的熟悉,问:“师尊以前看过电影吗?”

    “看过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和谁一起?”

    “和我妻子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人便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报亭有刊物杂志,傅清微来到摊前,她不动。穆若水最爱逛闲书,当即便翻起来,抽出一本电影杂志。

    封面上风情款款的女人长发挽在脑后,额前留着波纹卷发刘海,雍容华贵,顾盼生辉。

    穆若水:“我刚刚在门口看到她的海报,挺漂亮的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那就买这本吧。”

    付完款傅清微去看左下角的杂志信息。

    艺声出版社,第二期。

    1935年7月。

    胡蝶。

    离沪之前,她们又去看了胡蝶最新上映的电影,动起来比杂志封面更好看,风情万种。

    穆若水有点喜欢电影了,她喜欢和师尊待在昏暗空间的感觉,她们俩离得好近。

    她能看到师尊的侧脸,她搭在膝头骨节修长的白皙手指。

    最后几天她们每天都去电影院,国内的好莱坞的影片都看了一遍。

    照相馆的照片也拿到了,当时技术不先进,多拍了好几张,本以为只有一张能用的,没想到都不错,傅清微全买了下来,穆若水宝贵地收在行李箱的最中间,层层衣物包着。

    离开沪城二人没有立即返程,而是沿路北上。

    三年前,东北沦陷,魔气汲取战争土壤的养分,妖魔队伍壮大,北方修行者的压力陡增,二人一路除魔过去,途遇不少玄门中人。

    一剑雷霆倾覆翻滚的魔气,电光之后,两道身影神兵天降般出现在负伤的修者面前。

    “多谢姬观主,穆道友。”

    “道友客气。”傅清微扶起地上的乾道,与穆若水互视一眼,问,“道友认识我们两人?”

    乾道说:“二位一路杀穿上来,我等焉能不闻蓬莱观大名?”

    傅清微:“原来如此,哪里可还有妖魔?”

    中年乾道指了个方向,傅清微二人速速赶去。

    乾道望着二人的背影,心想:这般天下无双的一对清丽佳人,又身穿道袍焦不离孟的,全玄门也就你们俩,瞎了眼才认不出来。

    傅清微远远便瞧见蟒蛇妖袭击村落。

    又是蟒蛇。

    然而师徒二人早已不是十五年前的她们了。

    “小雪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穆若水点了一下头。

    背后长剑铮的出鞘,相思剑身飞快凝上一层冰霜,穆若水手持长剑飞掠而去,剑光瞬发而至,一剑划破鳞片带出血光!

    巨蟒吃痛,回身长尾重重一甩,穆若水及时跃开,地面一道黑色焦痕。

    它扭动着迅速爬行,游到穆若水面前张开血盆大口。

    傅清微随后赶到,袖口里两道金光一闪,流光化作异兽落地与巨蟒纠缠,牵制住它庞大灵活的身形。

    穆若水少了碍事的蛇尾阻挠,长剑剑身光芒大放。

    傅清微立在十几步开外,青袍拂动,负手后背,轻描淡写:“杀了它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全无后顾之忧的穆若水一跃而起,相思剑的剑尖自上而下贯穿了蛇脑,伤口周围弥漫雪白的寒霜,穆若水剑柄下压,锋利剑身从下颌一直划穿到蛇腹,开膛破肚。

    刚涌出的鲜血被寒霜冻住阻滞一瞬,方缓缓地向外流,血液在大片土地晕开。

    穆若水熟练地剜出妖丹和蛇胆,装进袋子里系紧。

    傅清微收回小纸人,拇指拭去她脸颊不小心溅上的一滴血,不吝夸奖道:“动作越来越利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在师尊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
    “无需自谦,为师在你这个年纪,差点死在巨蟒手上。”

    “可师尊比我晚入道。”相处这么多年,傅清微虽没有暴露后世信息,但多少也谈过一些自身修行。

    “夸你等于夸我,安心受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,师尊。”

    通知了幸存的村民把蛇分了,两人沿着山路继续走。

    傅清微看了看她背负长剑的潇洒身影,还是没忍住自己的骄傲之心,道:“你的剑术愈发好了,不出两年,可胜过为师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只是剑术好。”穆若水望了眼前方的山路,一山连着一山,高山仰止。

    师尊会的多了去了,剑术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种,而且她都好久不用剑了。

    “为师喜欢剑术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一脚踩空,差点儿滑下来,脚边的泥土簌簌。

    她扭头望着身后的人,满脸的诧异。

    师尊刚刚说什么?

    师尊想把自己的嘴缝上。

    傅清微清了清嗓子:“我的意思是说,术业有专攻,你一心学剑,未必不能成一代宗师。为师等着那一天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……”

    年轻女人默默别过头上山,就当没听见前一句。

    傅清微暗咬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二人一路至沧州才折返,天机阁总部辐射的范围,境内已太平许多。

    出门是夏天,回来又是冬日。

    蓬莱观已下了一场雪,树顶尖尖地覆着一层白,穆若水先找到躲在山洞里取暖的小三花,才披霜带雪地打开了蓬莱观的大门。

    傅清微双手哈着气,进厨房准备烧火盆。

    穆若水后脚进来:“我来,师尊去房里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毕竟年纪大了,应了声便回房,解下斗篷抖落未化的雪籽,将衣服挂好。

    房子里冻得跟冰窖似的。

    穆若水来得及时,将烧着木炭的铜盆端进她屋内,道:“厨房已经在烧水了,待会我给师尊灌个热水袋暖手。”

    徒儿体贴,师尊倍感欣慰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

    穆若水灌完热水袋后,还在她屋里待着,没有挪窝的意思。

    傅清微:“你怎地不回自己屋?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师尊屋子小,火烧起来暖和,我那屋子大,太冷了。”

    有理有据,小三花都在脚边的地上团着呢。

    傅清微于心不忍:“今天的冬天好像格外冷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眨眼:“所以我今晚能和师尊一起睡吗?”

    傅清微坐得离火盆太近,脸被烤得发红,脖子里也热热的,她用冰凉的手背降了降温,没有回答她。

    用沉默表示拒绝。

    穆若水也不是耍无赖的孩子了,读得出她的意思,道:“开个玩笑。师尊是热了吗?”

    “有点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将炭盆挪远了一点。

    傅清微脸上的温度过了好一会儿才降下来。

    穆若水赖到快做完饭才离开,准时出现在了厨房。傅清微端起地上的小三花,有一搭没一搭地将手指探入它的毛发梳着。

    唉。

    孩子又长大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师尊晚安。”蒙着细雪的屋檐下,穆若水睡前雷打不动向她问安。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傅清微的声音隔着窗户传出来。

    穆若水沿走廊回到了对面的房间,关上门,检查了一下门锁。

    放行李的皮箱在穆若水房间,傅清微的那部分已经整理出去了,穆若水蹲下来,从衣服的夹层里拿出了一本书。

    不正经的那种。

    她的问题师尊不肯向她解答,她唯有自己寻找答案。

    进城后二人经常分开各逛各的,穆若水去了各大书铺,她不知道要找什么,也不敢问人,直到翻到一些卿卿我我的话本。说来也怪,她十几岁时也翻过,瞧得眼皮打架,如今看那些调情的酸话却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幻想如果是师尊对她说,她该骨酥筋软,比那话本主角更受不住。

    翻了几本,穆若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。

    她要不仅有对白,还要有动作的。

    至今记得书铺老板看她的怪异眼神:你一个道士……这……

    穆若水面不改色地结账,拿到书后鬼鬼祟祟地藏进行李箱,到今天才敢背着师尊打开看。

    她挑了一盏烛火,灯下细看。

    前头也是些花前月下,情情爱爱,穆若水翻得很慢,每句话都用师尊的语气和声音脑补一遍,心尖颤着往下翻。

    1/3部分就有新意了,两人在花园里,幕天席地地就……

    穆若水又翻一页,竟然是一页配图!

    这老板!她应该多给点钱!

    女女的本子在当代太超过了,穆若水看的是普通话本,可那女子沉浸欢愉的神情惟妙惟肖,连上身的两点反应都画得清晰,更巧的是,她胸口也有颗红痣。

    穆若水看到这一页便翻不动了,目光久久地停留,指腹抚过画中女子的脸,雪白的饱满,细腰,修长紧实的双腿,和她被捞起的腿弯。

    若是……若是……

    穆若水又有了那日同样的感觉,她在书桌下并了并自己的膝盖,却阻止不了向外流。

    她将话本合上了。

    没有去清理自己,而是躺到了床上,闭目入睡。

    她想知道这次能梦见什么?

    她的意识随着呼吸渐轻远去,一阵淡淡的返魂香笼罩了她的感官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穆若水睁开眼睛,傅清微果然坐在她的床畔,她惊喜道:“师尊!”

    “你想我,我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知道自己在做梦,只有梦里师尊才会说这样的话,但不妨碍她因此心头滚烫,重如擂鼓。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。”女人指尖抵上她的唇,穆若水伸舌舔了舔她的指腹,似乎在取悦她。

    女人果然展颜一笑,问她:“哪里学的?”

    “没有学。”这不是本能就会的么?

    “乖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:“师尊,你能不能亲亲我?”

    女人问:“亲哪里?”

    穆若水诚实地点了点自己的唇中。

    女人的吻落下来,贴着她的唇厮磨,比上回多了些,可穆若水仍觉不够。

    许是体会到了她的焦急催促,女人含了含她的下唇,探出舌尖在她齿关游移。

    她实在太木讷,女人轻柔道: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穆若水便听话地张嘴,湿滑柔软的软舌侵入了她的唇齿,渡来甘甜的汁液。

    穆若水第一次根本受不住,婉转低柔地吟出一声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