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用力地捏了一下。
“好久不见啊小黑。”
肖灵秀说了第一句开场白。
傅清微&公羊荪向它招手:“嗨。”
小黑掉头就跑。
它也不傻,知道不能往仓库里面跑,于是往左边迅速冲去,公羊荪的长鞭先它一步赶到,凌厉的破空之声从前方袭来,黑雾再快一步就要被抽断脖子。
它改道向右,傅清微早已等在那里,指间符箓往地上一贴,原地拔起三米高的炽热火墙。
差点把小黑斗篷给燎了。
小黑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正面迎上了肖灵秀。
“不要小看我啊。”
肖灵秀也是符剑双修,擡手挥出三道剑气,分三路封住它的去向,左手掷出一道符箓,剑气和符火先后而至,打中了小黑的胸口。
避祟驱邪的符火落到它身上并没有烧起来,而是很快被扑灭,虽然传来焦味,但并未对它造成太大影响。
鞭风自身后刮来,抽裂地面的长鞭抽在小黑身上仅仅让它踉跄了半步,接着回身,黑雾狞笑,庞大的黑色身躯骤然朝公羊荪扑了上去。
傅清微抽出长剑,和肖灵秀一起加入了战局。
龙璇玑左右环顾,紧张地盯着,随时准备支援。
扶鸾往回跑了几步,见穆若水站在不远处,垂手而立,明智地站到了她的后面。
——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。
扶鸾悄悄探出半个脑袋观战。
如果要打两个小时的话,她今晚还能发挥作用。
穆若水摘下脸上的夜视墨镜。
她心说:幼稚。
三个人第一次配合战斗,比起单打独斗,却并没有发挥“1+1+1>3”的效果,公羊荪的鞭子擅长中远距离攻击,肖灵秀的剑法最好,傅清微因为剑术不到家,目前阶段喜欢声东击西,配合步法出其不意。
三人一妖混战成一团,公羊荪一鞭子劲风抽过来,她正面的小黑变成了肖灵秀的背影。
公羊荪性情温和,也不由得大喊了一句:“快闪开!”
肖灵秀听见后脑的破空声,就地一滚,惊险地躲开了鞭子,有她这段缓冲,长鞭不仅没抽中小黑,还让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,肖灵秀急道:“快!”
傅清微在另一侧,顾不得地表水泥粗粝,单手一撑膝盖贴着地面滑铲过去,长剑同时一挥,刚好拖住小黑逃走的去势。
鞭影立刻补上了缺口。
肖灵秀点燃了符箓,用剑气弹射过去,傅清微的脸又意外地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。
肖灵秀陡然色变:“傅道友!”
公羊荪:“低下!”
傅清微刚站起来的身子立马跪了下去,符火从她的头顶飞掠过去,膝盖重重砸地传来剧痛,雪上加霜,差点儿没站起来。
穆若水的脚步立刻往前挪动了半寸。
到底忍住了上前的冲动。
“……”
这三个人分则各自闪耀,合则互拖后腿,一塌糊涂。
灵管局要完了。
小黑要不是不会说话,它现在已经出声嘲笑了,黑雾趁机从东南方奔去,双脚却被地上伸出来的桃枝绊住,重新落进三人的包围圈中。
肖灵秀:“还好有璇玑!璇玑我爱你!”
公羊荪:“都什么时候了还表白?!”
傅清微:“不要打我!好痛啊!”
龙璇玑:“你们不要再吵了!”
扶鸾:“……”
我们灵管局要完了。
有龙璇玑的辅助和束缚法术,互相扯对方后腿的三人经历了最初的磨合,终于摸到了合作的窍门,一个眼神就知道队友的攻击会从哪个方向来,互相配合。
鞭影舞得密不透风,剑光如同星芒在其中闪烁,不时击中黑色斗篷的身影。
傅清微游击机动位,指间不断掷出符火,时而用长剑补刀。
黑雾不知道中了多少攻击,但不论是鞭子还是长剑,哪怕是符箓,都收效寥寥,反而它一掌接一掌拍出,越战越勇,黑气、剑气和罡风刮得土石砸落,地面一片狼藉,尘土飞扬。
黑雾从鞭影和剑光中突围而出,一掌拍在了距离最近的肖灵秀肩膀上。
肖灵秀倒飞出去,被公羊荪的软鞭卷住腰肢拉了回来,踉跄地稳住身形。
“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肖灵秀左臂垂下一动不动,还好不是伤了拿剑的右手。
龙璇玑用束缚法术拖延了黑雾两秒,二人重新加入战局。
这怪物的肉身强度她们已经有所准备,但现实还是超出了想象,尚未完全化形的黑鱼怎么会这么厉害?
难道和它包裹的黑雾有关?至今她们都没能击穿这层黑雾。
傅清微向二人递了一个眼神,悄悄退出了战局,龙璇玑用桃枝暂代了机动位。
厂房的仓库高度三米左右,和傅清微之前做动捕武戏爬的绿箱子差不多高,墙边有一个半米多高的货物箱。
傅清微向后退了一段距离,开始助跑,一脚蹬在货箱上,彷如白鹤张开翅膀,身体在腾空而起的同时凭借腰腹的力量一荡,获得向上的力,一把抓住了仓库边缘,动作极快地攀了上去。
仓库的铁皮屋顶上传来快速跑动的声响,傅清微一手取符念咒,贴在长剑上,从怪物的头顶一跃而下,身体在月色下拉得像一张饱满的弓。
“闪开!”
肖灵秀和公羊荪默契地飞速退后。
妖怪闻头顶风声躲开已来不及,燃着熊熊烈火的长剑劈入了黑雾的肩膀,下落的惯性带得长剑的力量势如破竹,从右肩一直划穿到左腹,几乎将它一劈两半。
原本浓稠的黑雾在火焰和深可见骨的伤口下缓缓地裂开了一条缝隙。
傅清微干脆利落地抽剑,顺着缝隙刺进去,穿腹而出,剑尖滴出鲜红的血。
果然如此!
只有刺穿黑雾才能真正伤到它!
龙璇玑眼前一亮。
扶鸾:“……这也太帅了吧。”
她不自觉探出的身体多了些,挡住了穆若水的视线,被拎到后头。
肖灵秀和公羊荪瞧见亦是大喜,公羊荪的长鞭更适合牵制,她主力负责缠住黑雾,肖灵秀学傅清微的法子如法炮制,两人很快轮番制造出了更多的伤口。
地上积了一摊的鲜血。
黑雾底下的黑鱼精嘶声哀鸣。
听得初出茅庐的三人心生不忍,但它已入魔,又害了几十条性命,今日不除掉,将来只会害更多的人。
黑鱼精伤痕累累,一声比一声哀戚。
围攻它的三人不由想起了很多伤心事。
人生不如意十之八.九,肖灵秀想到这次下山以后再也不能自在地回去摸鱼了,至少要当二十年卷王,真是不如死了算了。
公羊荪小时候被生身母父遗弃,是被捡回终南山的。
傅清微的身世比她更凄惨一点,但她现在主要伤心亲不到师尊的嘴。
三人各有各的伤心事,哀哀切切地想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,大敌当前,自己怎么会伤春悲秋地想这些?
再定睛一瞧,黑雾的伤口正在愈合。
但凡她们再多分心一会儿,好家伙,刚刚的一切白干。
三人:“……”
原来声音也是蛊惑。
好你个小黑,花招不少。
黑雾似乎有极强的修复能力,浓黑翻滚之下,傅清微劈下的第一道伤口已经完全愈合,原本的缝隙也不见了。后来陆续添上的新伤也愈合得七七八八,幸好三人已有了防备,没再中它的花招,配合越发熟练,重新分割开了黑雾,攻势越发猛烈。
鞭影裹挟罡风,每一次都精准无比地抽向黑雾的裂缝,将它抽得越发溃散,步步败退,几乎聚不了形。
傅清微和肖灵秀从黑雾的背后掠过去,长剑分别从左右刺中了腰腹和心脏,后心入,红色剑尖从身前透出。
剑锋抽出来的时候,带出了一片喷薄的血迹。
黑鱼精定格了两秒,轰然倒地。
它脖子以上的五官仍然是一团浓稠的黑雾,深不见底,像一个旋转的黑色漩涡,透着不祥的气息。
傅清微几人戴着夜视墨镜,也不敢贸然细看,它的猩红眼睛还一次都没有睁开过呢。
肖灵秀:“怎么办?”
公羊荪:“好像是黑鱼精死了,但黑雾还在。”
傅清微看着地上那团依然缠绕在妖怪身上的黑雾:“烧了吧,或者引道天雷给劈了。”
肖灵秀: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
话音刚落,异变陡生,原本还包裹着二米五身躯的黑雾迅速缩成人头大小,如离弦之箭朝三人站立的缺口冲了出去。
它本来想留下来趁机继续蛊惑其他人,换一副更好的身体,这几人个个都不错,比没脑子的黑鱼精好多了。
但这些人要把它劈了!
此时不逃,更待何时?!
三人不知道黑雾能独立存在,随意变换形态大小,即便知晓,事出突然她们也来不及阻止了。
几乎可以确定,黑鱼精的作乱和黑雾密不可分,说不定它才是罪魁祸首。
糟了。
不能让它逃走!
三人同时浮上这个念头。
傅清微第一时间朝穆若水投去目光,焦急出声:
“师尊——”
穆若水正等她这句话,甚至有心思朝她微微笑了一下,方消失在原地。
穆若水来到黑雾逃离的空地,伸手凌空一抓,黑雾被她拘在掌中,如同落入五指山的孙悟空动弹不得。
穆若水的五指松开了一点。
好险,差点直接弄死了。
黑雾试图自救:“我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,只要你……”
穆若水:“你也配和我说话?”
黑雾:“我以后都听你的。”
穆若水:“不想死得更惨就闭嘴,乖乖回去领死。”
黑雾:“……”
不出半分钟,穆若水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,跟扔破烂似的把黑雾往地上一扔,傅清微和肖灵秀点燃符箓,符火落在黑雾上,瞬间火焰助长,吞噬得干干净净。
肖灵秀砸吧嘴:“怎么感觉它一点求生欲望都没有了?就这么烧没了?”
公羊荪捂着耳朵:“原来它也是会惨叫的,叫得我脑仁疼。”
傅清微沉思:“离开了宿体的黑雾似乎不堪一击。”
刚刚她们那么费力地和黑鱼精缠斗,符火、剑气都只能打伤皮肉,只有撕开黑雾才能真正杀死它,为此三人都受了不大不小的伤。
而黑鱼精一死,黑雾只需要一道符火就可以消灭,就像普通的邪祟。
它到底是什么?一种寄生邪祟?
黑鱼精到底是不是魔?
不管怎么说,总算圆满完成任务了。
傅清微落下心头大石,才发觉自己腿上凉飕飕的,刚刚先是一个滑铲后来没少在地上打滚,一条裤腿布料拉丝,变成褴褛的布条条了。
后知后觉,膝盖也好痛。
穆若水扶住了她的胳膊,伸手去捞她的膝弯,就要将她抱起来。
傅清微连忙小声阻止:“别……”
穆若水:“?”
傅清微耳根发热:“回、回去再……”
她还没有大胆到当着众人的面被公主抱。
穆若水退而求其次地圈住了她的腰,傅清微依偎在她怀里。
回过头看到这幕的众人:“……”
默默将脸又转了回去。
黑鱼精的尸体倒在地上,足足有两米多的大黑鱼原形,可惜不能吃火锅。
肖灵秀提议道:“我们拍张合照吧,纪念第一次出任务。”
公羊荪说:“谁来拍?”
龙璇玑摆弄她的桃枝,试验了几次都不能拿住手机按拍照键。
扶鸾面露惭愧地站出来:“我来吧,毕竟今晚我都没有参与就结束了。”
肖灵秀:“这怎么行?缺了谁都不可以。”
傅清微一瘸一拐地被师尊扶着走过来,附和说:“肖道友说得对。”
“别慌,咱外头有人。”
肖灵秀打了个电话给厂房门口守着的白术。
白术赶过来,见灵管局的几个年轻人里,除了戴着口罩和爱犯困的那位,年纪最小的脸脏了些,另外三位一个个泥土满身,大大小小的挂彩,衣服刮破了不说,连裤子都有磨烂了的。
地上布满打斗的痕迹,正对面的厂房仓库表面都是剑痕和鞭痕,水泥地面也有灼烧的焦黑,可以想象经历了多么艰难的战斗。
身为老刑警,她也不是完全看不出来,这些都是新人,没出过几次任务。
她们身后的黑鱼精被斩杀,虽然受了伤,但大家都很开心,是属于年轻人的意气风发。
白术接过肖灵秀的手机,给站在黑鱼精后方比耶的六人拍了一张合影,黑鱼精死得明明白白,作为荣誉勋章永远留在了画面里。
肖灵秀:“白副队,我们戴墨镜再来一张。”
穆若水:“……”
这种幼稚的东西,她绝不会再戴第二次。
傅清微:“师尊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
穆若水擡手扣上夜视墨镜。
六个人的合影里,龙璇玑和扶鸾站在中间,右边是肖灵秀和公羊荪,左边则是背着剑的傅清微,腰肢被一条手臂搂住,靠在穆若水的肩膀上。
所有人都笑得很灿烂,牙齿雪白,除了穆若水墨镜口罩像个误入秀场的大明星。
看到照片的大家爆笑。
被穆若水摘下墨镜后淡淡地扫了一眼,噤若寒蝉。
傅清微:“师尊气质真好。”
穆若水扬起眉毛。
众人:“……”还是你会顺毛,怪不得你是她徒弟呢。
傅清微:我说的是大实话呀。
傅清微把发到群里的照片保存下来,截了一份双人版合影,和原来的聊天背景轮换。
残局由灵管局的后勤来收拾,这条黑鱼她们要带回局里研究,众人在夜色里等了会儿,龙璇玑刚好趁这段时间给她们疗伤。一人一颗药丸喂下去,龙璇玑将手覆在肖灵秀受伤的左肩,一股暖意顺着她手掌散开,松开时便可以动了。
皮外伤该上药上药,该包扎包扎,包扎的活扶鸾接手了。
龙璇玑朝傅清微的方向看了一眼,有师娘在,她是派不上用场了。
傅清微的膝盖跪得淤青,又几次从房顶跳下来压迫到,现在靠在心上人怀里,娇气上来,觉得自己站都站不住了。
穆若水扶她在木箱上坐下,用祝由术治好了膝盖的外伤,问她:“还好吗?”
傅清微蹙着眉头:“还是痛。”
穆若水半蹲下来,给她在受伤的膝盖轻轻吹了吹。
傅清微愣住了。
穆若水:“还疼?”
傅清微:“不疼。”但是痒,痒到骨子里。
她改口说:“只有一点点疼。”
穆若水回想她从房顶跳下来砍劈黑鱼精的动作,剑刃的火焰倒映进她冷静的瞳孔里,抿了抿唇,说:“刚刚不是很能耍帅吗?”
傅清微:“我没有啊,还是你这样觉得?”
穆若水:“不自量力。”
傅清微耷拉下耳朵,蔫头蔫脑地应了一声。
“但是做得不错。”
穆若水低头最后在她膝盖吹了口气,直起身来。
傅清微惊喜地擡起头,穆若水已经走开了,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。
傅清微揉着自己酸疼的膝盖,心想今晚上真没白干。
穆若水的手机震了一下。
傅清微:【师尊,我的奖励呢?】
穆若水:【从未见过你这么爱要奖励的徒弟,天天要】
傅清微:【你现在见到了】
穆若水:【等你伤好了,想要什么奖励都补给你】
傅清微:【什么都行?】
穆若水:【当然】
灵管局的后勤人员在半小时后抵达,把黑鱼精的尸体装车运走,同时送上了局里的伤药,众人用不上但是都收下了,不拿白不拿。
几人仍然坐白术的七座商务车回城里,执行任务只有短短的两天时间,却像过了一个月那么久,车后坐了一半灰头土脸的人,白术给她们安排到酒店下榻休整。
肖灵秀按下开门键,在下车之前,对驾驶座的白术道:“记得给我们一个五星好评哦亲。”
白术笑了笑。
“一定。”
傅清微有自己的车,但她现在膝盖这个样子也开不了,和四人一起下了车,入住酒店,在前台把标间换成了大床房。
房卡一刷开门,她就被穆若水打横抱了起来。
身后走廊里的肖灵秀&公羊荪:“……”
房门在她们俩面前砰地关上。
肖灵秀低声催促说:“咱们快走。”
公羊荪被她带着往前走得飞快,问:“为什么?”
肖灵秀:“再不走就该听到不该听的了!”
公羊荪:“啊?”
一门之隔的豪华大床房内气氛火热——傅清微光着两条长腿,露得不能再露,坐在床沿,穆若水正在检查她腿上有没有别的伤口。
雪白光滑,别说伤口了,连痣都没有。
唯一的擦伤先前在厂房就治好了。
穆若水往她腿上盖了条毯子,却并不给她穿裤子。
傅清微:“……”
现在是怎么个流程?走到哪一步了?
傅清微:“师尊还要看其他地方吗?”
穆若水似乎在发呆。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,我说我想去洗澡了,身上好多土。”
“那你去吧。”穆若水把她装着随身衣物的背包丢给她。
“……”
师尊奇奇怪怪。
傅清微拿了换洗衣物,走进了浴室,实在太脏了她没空东想西想,热水直接从头淋了下来,舒服得她叹了一口气。
穆若水在房间里,将方才摸到傅清微的腿以后久久藏在心里的那口气也叹了出来。
她撚了撚自己接触过腿.根滑腻肌肤的手指。
上一次趁她睡着的亲密接触里,穆若水都没有脱她的裤子。
这还是第一次探索到全新领域,虽然是为了看伤,理由正当,她碰到之前什么也没想,碰到之后,指腹短暂停留的片刻都足够反复回味。
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渴求症状又发作了。
傅清微受伤了,她不该想这些,更不该想着怎么让她今天不穿裤子。
她是她的师尊。
穆若水困扰了几分钟,注意力被转移到喵喵叫的小三花身上,给她开了个罐头。
耳边的淋浴声响了很久。
穆若水也想了很久,傅清微光着腿的样子。
她坐在床沿,局促地想要并起,又面向她打开双膝,穆若水盯着中间瞧,傅清微把上衣的衣摆往下盖,大腿打开很快又夹紧,甚至有一次夹到了她的手。
穆若水指节抽动了一下,动不了,她说:“太紧了,放松。”
她的脸红得好快,没有任何缓冲,从脖子到耳根,脸颊粉得像熟透的水蜜桃。
穆若水分不清回忆这幅画面,是因为喜欢看到她的腿,还是喜欢她突然害羞的样子。
似乎是后者。
傅清微的脸出现在她脑海里比较多。
小三花把罐头舔得干干净净,傅清微还没有从淋浴间出来。
穆若水干脆去敲门。
傅清微洗了个头,所以今天洗澡尤其慢,她在身前围了条浴巾,听到敲门声没多想,就这么裹着白色浴巾开门,露出半边身子,湿漉漉的乌发披在身后。
“怎么了师尊?”
“没事。”
浴巾的长度只够包裹住重点部位,胸口以下,大腿以上,其他的都被面前的女人收入眼底。
说着没事的穆若水没有离开门口,而是用目光从头到脚将她抚摸了一遍。
傅清微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她的眼神,穆若水一只脚迈进了门里。
曾经在洗澡的时候无数次幻想她不请自入的傅清微慌了,现实追不上想象,第一时间竟然是关门。
她速度太慢,关门声响起来的时候,已经将穆若水和自己一起关进了门里,好像迫不及待和她共处一室似的。
傅清微:“……”
她还没准备好,救命!
傅清微紧紧捏着自己浴巾的胸口,生怕它会不小心掉下去。
穆若水来到她的身前,傅清微的后腰抵上了洗手台的台盆,冰冷坚硬,穆若水的手臂取代了生硬的触感,柔软地环在她的腰肢上,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。
两个人的眼神都落进洗手台的镜子里。
傅清微看向镜子,穆若水贴在她腰际的手沿着紧致腰线下延,停留在曲线隆起处。
用力地捏了一下。